帶兵?”
張準哈哈一笑,挺直身軀,長笑著說道:
“李信,你這就錨了。誰說一介書生,是不能帶兵的?你看看楊鎬、孫承宗、熊廷弼、王化貞、楊鶴、洪承疇、孫傳庭、盧象升、楊嗣昌、陳新甲,哪個不是書生出身?朝廷軍隊的高宮,可都是讀書人出身啊!”
李信喃喃自語的說道:“晚生不同的,不同的……”
張準輕輕的搖搖頭,笑了笑,揮揮手叫道:“來人!”
劉芒過來,等候吩咐。
張準慢慢的吩咐著說道:“給李公子留下一匹戰馬,五十兩盤纏,咱們走!“李信下意識的說道:“我有盤纏的。“張準微微一笑,隨口說道:“既然你有盤纏,那我就省下了。”
他從自己的馬鞍邊上,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送到李信的手裡,沉聲說道:“李信,世道混亂,出門在外,安全無法保證。這把匕首,你帶著防身用,在危急的時候或許可以救你一命。保重!”
李信拿著鋒利的匕酋,感覺好像有點燙手,想要不接吧,張準又已經交到他的手上了。想要接下來吧,他又不太想和這樣的兇器打交道。再說,張準的身份,在明國,本來就是很忌憚的,官府裡的各位大人只要提起張準,莫不咬牙切齒的。自己要是收了他的東西,也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後果。遲疑片刻,李信支支吾吾的說道:“大人,我……“然而,張準一夾馬腹,帶著人馬一陣風的去了。
李信看著張準等人的背影,又看看手裡的匕首,猶豫了好大一會兒,終於還是將匕首收好,然後翻身上馬,慢慢的向西面去了。他的家鄉杞縣,就在考城縣的西面,他這是決定要回家去了。
回到曹縣的縣城,張準立刻建立了臨時指揮部,準備發起對洛陽的突襲。
福王這個天上掉下來的蛋糕,太誘人了,他必須儘快的吃掉。如果時機過去了,可能就來不及了。別人暫且不說,李自成就一直惦記這這位福王啊!要是給李自成來一個福祿宴,虎責軍就要損失上千萬兩銀子了。
“噠噠Ⅱ達!”
“Ⅱ達噠口i!”
“Ⅱ達噠口達!”
在張準回到曹縣不久,傳令兵的馬蹄聲,就向四周發散開去。
目前,在張準的手上,總共有四個騎兵營是可以調動的,包括已經是老兵的獅騎營和熊騎營,還有新兵的雕騎營和鷹騎營。這四個營的兵力,加起來就是六千人左右。這樣的兵力,足夠攻破洛陽,並且將福王的資產,都全部搬運到河邊了。
本來,雕騎營和鷹騎營,都是新組建的騎兵營,訓練還沒有完全結束,戰鬥力也沒有完全形成。不過,張準最終還是決定,將他們拉出去溜溜。這次戰鬥,準確來說,不是騎兵作戰,而是步兵利用戰馬遠途奔襲。戰馬的唯一作用,就是迅速的將步兵移動到洛陽的城下,然後又迅速的移動回來。戰鬥的具體過程,和騎兵幾乎無關。
從地圖上來看,從曹縣出發,一路上經過開封、鄭州、中牟、榮陽、鞏縣、偃師,然後到達洛陽,路線是相當明確的。這條路線,在歷朝歷代的歷史上,已經不知道被軍隊走了多少次,閉著眼睛都不會走錯。這條路線經過的地方,都是平坦的地形,十分有利於騎兵的展開。同時,敵人想要沿途設伏,也相當的困難。
古時候,洛陽東部還有虎牢關的拱衛,想要從東面進入洛陽,有點困難。當年的呂布,就是在虎牢關擋住了所有群雄的進攻的。但是,隨著時代的發展,虎牢關已經逐漸的荒廢,失去了作用。除了西面的潼關,還有點關隘的作用外,其他的關隘,基本上都失去作用了。洛陽,就好像一個不設防的古典美女,就等著虎責軍去寵幸了。
從地圖上來看,曹縣到洛陽,距離真的不遠。一路揮軍掩殺到洛陽,最多需要三天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