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女人對男人的獻媚,千奇百怪,各種各樣,畫成春,宮圖,都可以印的和百科全書一樣厚。
方天定沒啥優點,就是一個臉厚,算是最大的優點。直視著李師師,鼻頭在李師師面頰上蹭了蹭道:“怎麼樣,答應我吧,不然我就住這兒不走了。”
曾幾何時,周邦彥燕小乙甚至沒敢上她的床,趙氏撤退,日漸蒼老的趙佶將她忘到了九霄雲外。
在她最落寞的時候,突然出現一個比自己小十歲的男人說要帶她走。
而且,這個男人還是魏國太子。
開封如今是魏國的城池,敢在這兒說自己是魏國太子,那就一定是真的。而且眼前的男子武藝高強,李師師本就在考慮這人是誰,也想不起江湖上有這麼一號人物。
在她思索這件事之時,方天定卻在想,金屋藏嬌,養金絲雀?不,我要把她帶進皇宮。
敢愛敢恨,或許就是後世而來之人最大的優勢與性格特點。
方天定適時的很霸道的說:“上了我的床,就是我的人了,只能跟我走了。”說著,抱得更緊了。
李師師翻了個白眼給他看:“這是我的床。”
李師師本就是個江湖高手,雖然在這之前淪落風塵,卻也有一身俠膽,就像後世,喜歡找非常爺們的男朋友的女人,永遠都沒發現自己就是那個最爺們的人。
同理反推,每一個很爺們,有豪氣的女人,都想要找一個比她自己更爺們的男人。
方天定很厚顏無恥的覺得,自己就是那個人。於是繼續加溫道:“在我進門的那一刻,這床就是我的了,床上的女人,也是我的,你就是我的。”
李師師的心理防線終於被攻破了,雖然她看上去很嬌弱,很嫵媚,但是在她跟著燕小乙習武之時,她就渴望著有一個蓋世豪俠成為他的男人。
本來,燕小乙是第一選擇,但是燕小乙不知是面皮薄還是膽子小,或者覺得時候未到,總之,浪子燕青慫了。
於是李師師只能在心中道:燕小乙,我等不了你了。師師不是一個水性楊花的人,以後,便永遠不見了。
終於,方天定感覺,李師師的雙手也放到了他的背後,緊緊反抱住他。他知道,這是李師師的訊號。
但是李師師還有最後一絲顧慮:“師師只是一個風塵女子,如何進得了深宮?只需一處小院子,每一年你都要來看我!答應我。”
方天定看著淚眼朦朧的師師,不由發自內心的一陣抽搐,抬頭吻上了師師的眼眸,才輕聲道:“不,我要把你帶進皇宮,做我的妃子,將來,你還要成為皇妃,貴妃!”
李師師似乎與其他普通女人一樣,一但愛,便用心愛。似乎覺得自己有很多的不足,一個一個的說了出來。
“可是師師,曾經喝過太多的紅花,恐怕不能生養了。”每個女人,肯定都想給自己愛的人生一個孩子吧,應為孩子從來都叫做,愛的結晶。(那個時候的風塵女子都要按時喝打胎藥。紅花是關鍵。)
雖然以後這個產品的副作用會一一展現,但是不妨礙當時的欣喜,和延續下來,一輩子的愛。
方天定搖了搖頭:“我會找最好的大夫給咱們師師治的,若是治不好,也沒有關係呢。我其他的之女,也是你的之女。”
似乎,一個要繼承王位,甚至稱皇的人,不可能只有一個妻子,當然了,方臘就只有一個妻子。那是因為邵氏是個高手。當然,不是說方臘是個妻管嚴,也不是說邵氏是個武林高手。而是說,在當年那樣特定的情況下,邵氏對方臘的青睞讓他放棄了取第二個老婆的機會。
李師師知道,自己是個風塵女子,恐怕做不得皇后,甚至做不得方天定的妃子,但是方天定說她能做,那她自己也就不用再考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