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其實我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幹什麼。原先,我們僅僅只是簡單地想要幫助覺非哥哥,可是當我們跟起義軍相處日久、感情越來越深之後,就連我們自己都忘記了我們的初衷是什麼了,在不自覺中將心偏向了起義軍這一邊,希望他們好。這個矛盾在以前沒有暴露出來是因為獸人的起義跟我們的初衷是不謀而合的,在我們幫助他們的同時也在幫我們自己,可現在的狀況卻不一樣了,一旦接受了招安勢必就會讓形勢的發展跟我們的初衷背道而馳,所以我們猶豫了——可是,我們究竟想要得到什麼呢,難以取捨!”
“就是這麼說呀……如果我要知道自己心裡想的究竟是什麼那就好了……”卡布衣不自覺地點頭,掏出了腰間所繫的“一線牽”,因為就在這一刻它響了。
“兩位妹妹速速做好萬全準備,我人魔二族不日將進軍比齊!”落款是覺非…夜。
“萬全準備?”卡布衣疑惑地直盯著清荷看,良久才繼續說道,“覺非哥哥的意思是?”
“他是讓我們回到起義軍內部,動員起義軍來牽制住獸神的力量,然後……”
“然後收服獸人一族?”卡布衣眉頭一皺,心裡似乎被刺到了一根刺,“可是這樣做真的好嗎?”
“總有他的道理的吧,我們只要相信他就夠了,其它的就全照著他的意思去做吧!”清荷說得挺堅定,她拿起一支筆迅速回復覺非說,“明白,覺非哥哥一切小心!”
她將紙條透過“一線牽”傳了出去,然後拉過卡布衣的手說:“無論如何,我們的覺非哥哥做的事情都是有他自己的道理的,我們現在趕快想想該怎麼回去吧!”
卡布衣點了點頭,同意了……
埃爾德跟亞拉的俘虜在被帶到美斯國都之後就一直被軟禁在各自的院牆中,除了行動上受到限制之外其它供給比起他們在自己國家時候的待遇有過之而無不及,但他們卻過得憂心忡忡,一顆心時刻高懸在胸口那滋味就算是錦衣玉食也是度日如年的,所以他們寧願自己被當作犯人看待被拉去三堂會審也不願意整天這樣惴惴不安地過著日子。這一天,一大早的他們就被叫醒了,說是讓他們在中午的時候去參加一個什麼典禮。
“參加什麼典禮?”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幾乎所有的人都說了這麼一句話,“他們美斯在搞什麼鬼,難道是要我們過去出醜麼?!”
但是,在臨近中午的時候他們還是很自願地跟著人來了,無論如何他們都不想再在那“金絲籠”裡呆下去了!
典禮的舉辦地很意外地被選擇在皇宮,並且當他們到來的時候皇宮內早已經擠滿了人,看他們的服侍穿著就知道他們都是美斯的貴族,而在會場的中間則擺滿了酒桌,活像是一個酒會的架勢——在這樣的一個環境裡提審俘虜是絕對不可能的,可如果說是真心實意地請自己一幫人過來參加典禮也未免太過天方夜譚了。
俘虜畢竟是俘虜,哪來的資格來參加什麼所謂的典禮!
含笑,作為亡了國的埃爾德王子,從被帶到美斯後就一直陪伴在他父王的身側,此刻他一邊儘量以自己的身體護衛著他的父王,一邊不停打量著周圍的環境,不明白覺非究竟在搞什麼鬼。在他打量周圍環境的同時也在不停地搜尋著覺非的身影,他很想找到他討一個說法,可是不行,人群雖多就是沒有他的身影,反倒是當他的視線在四處遊走的時候很不期然地碰上了另外一雙在四處搜尋的眼睛——羨宇的,亞拉太子羨宇。他也陪在他父王的身側,後者形容憔悴,雙眼無神。
含笑對他點了點頭,帶著一絲善意的微笑,後者同樣回之以微笑,濾過了周圍的嘈雜,這境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