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收我為徒,這次我就是想投其所好再拜上一拜啊!”
他鬼話連篇的一番話卻聽得凰翼將信將疑,心裡的那道防線竟然開始搖擺不定起來。
覺非趁熱打鐵地繼續說道:“您別不相信我,剛才我把這裡的魔法元素抽光的一招就是他老人家親自教授我的,要不然我年紀輕輕的又怎麼能夠窺探到這麼深奧的魔法呢?還有,你們迎社的袖標是極為隱秘的所在,如果不是他親自告訴我我又怎麼可能就憑著你袖口的那個標誌就認定你是迎社的人,對吧?”
可憐的凰翼終於還是信了,信得老淚縱橫!
“想當年我有幸跟著副社長見過他一面,只見過一面啊,想不到他老人家竟然還記得我!我凰翼這輩子算是值了,小兄弟,你有什麼問題就儘管問我,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也算是,也算是報答他老人家的知遇之恩吧!”他激動得落下了眼淚,那止不住的眼淚如梨花而墜,沿著他臉上深壑般的皺紋滾滾滴落,看得覺非在心裡暗問自己這麼做是否做錯了……
第四七一章
比齊大陸,狗神領地。
無機子在狗神那裡停留了很長一段時間,每日裡除了打坐之外還是打坐,彷彿從那一刻起就不再過問世事。他不走,小道童明月跟那白衣女子自然也不會走,明月除每日伺奉無機子外便是勤加練功,而白衣女子則變得更加安靜,眉眼間是無盡的憂愁。
每天,她總是孤單地在那河畔佇立良久,婀娜的身姿倒映在藍天碧波之間卻顯得她更加孤獨。她時常眺望遠方,全然不顧河畔那些人的指點——河畔的人是越來越多了,他們交頭接耳地議論著時事種種,隱約間她知道了獸人的起義軍已經打到了狗神的領地。
她嘆息,表情落寞:“為什麼總要這麼打打殺殺呢,為什麼每個地方都不和平?”
……
覺非騙得凰翼開了口,可是這“口”一開啟他卻發現裡面根本就是空空如也!凰翼所知道的內容僅僅只有一小部分,他只知道迎社的創始人是無機子,無機子很愛乾淨,修為高深到只要一個響指就能讓半個迎社成員斃命——除此之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失望,覺非嘆了一口氣嘟囔著說:“看來你也什麼都不知道,枉費我在你身上花了這麼多時間。”
凰翼一愣,因為覺非剛才說的內容與其在他心裡的形象完全不符合,所以他忍不住說:“他老人家的事並不是我等所能瞭解的——我們迎社上下真正與他交談過的人都是屈指可數的!”
覺非無奈,斜著眼說:“既然你們都不知道他是什麼人怎麼還會替他賣命呢,搞得這麼神秘兮兮的你們難道就不怕他把你們給賣了?”
凰翼哈哈大笑,說年輕人你說笑了,他誤會這又是覺非在試探他所以補充說道:“雖然我們中沒幾個人見過他老人家,可是他卻在我們每個人的心裡!別說是他想把我們賣了,即使讓我們上刀山下火海,能為他老人家盡一份心意我們也是萬死不辭的!”
知道問不出些什麼了,覺非也就放棄了這個打算,他走到帳外叫過吟風讓他把人送走。
“既然這樣那我也就不再打擾你了,如果有事我會再去找你。”他神秘兮兮地叮囑說,“記得,不要對任何人提及這件事情,尤其是迎社成員!”
凰翼連連點頭,曖昧地眨了眨眼說:“這個你大可放心,我知道你還要去試探其他人的忠誠度呢!說起來我還真有些事情要辦——我得去參加論魔會,去得晚了可就得讓人擔心了,所以現下就先走不打擾了,等事情辦完了一定再來拜會!”
覺非微笑著目送他離開,可是等他的人一走他的微笑就變成了苦笑。
按照現在的情形看來,這個世界上或許還真的沒有人知道無機子的身份究竟是什麼了,甚至於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