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人們在媒體的煽風點火之下,更加憤慨和質疑雄英高校。
「上一次的j事件雄英是真的吸取過教訓了嗎?看來並沒有啊,否則的話這一次自稱是敵聯盟的暴徒怎麼會那麼輕易得逞?」
「這個敵聯盟以前從未聽說過,自從歐爾麥特出現,很少有這樣組織性犯罪的組合了!」
——隱藏酒吧中,死柄木弔果斷按下了待機鍵,登時電視上什麼畫面聲音都沒有了。
「如此宣揚我們真是不好意思。」他語速放慢,「你覺得呢,想要成為英雄的赤野喪同學?」
跟著看完新聞似乎無動於衷的赤野喪目視前方,「我覺得你只是想上頭條而已。」
「……」死柄木眼神頓時陰冷下來,黑霧看得出來已經不想勸了,但他還是要說:「死柄木,別衝動。」
「抓我來,不會只是為了讓我氣你吧?」赤野喪滔滔不絕,「死柄木你這麼大了上過學嗎?知道要點兩個字怎麼寫對吧?現在立刻馬上表明你們的目的。」
死柄木:「我討厭別人命令我,但我要是說出來,聽完之後你的反應不讓人滿意的話,那該怎麼辦呢?」
赤野喪冷漠臉:「那是你要考慮的事,現在的你和我就比如是在推銷產品的情境裡,假如你說一堆沒用的廢話,倒過來還要怪別人不買你的產品不成?」
死柄木:「……」
剛做完比喻的赤野喪卻是不看死柄木陷入冰天雪地似的目光,反而跟在自己家裡似的打個哈欠道:「你組織語言吧,我先睡一會兒。」
「……」
「這小鬼好像知道點什麼。」黑霧猜測著,「無論是憤怒也好,恐懼也好,赤野喪的身上完全沒有這樣的情緒。」他停頓兩秒,忽而喊道:「死柄木,他或許知道我們要拉攏他,也知道自己暫時是安全的。」
「哈,我早猜到了。」死柄木眯起眼睛,五根手指蠢蠢欲動。
「你幹什麼?」赤野喪睜開他的眼睛,死柄木的臉就停留在他前方一個手掌的距離,視覺上的衝擊讓他的心陡然一沉。
與此同時讓他心頭不舒服的還是脖子上的那隻手。
「瞧,這不就害怕了嗎。」死柄木像是發現好玩的東西一樣低聲發笑,赤野喪卻是僵硬著身體,謹防死柄木弔翹起的蘭花指警告。
「沒有人教過你跟別人說話湊這麼近容易成對眼嗎?」赤野喪說。
無形中被戳中痛處的死柄木啞聲:「閉嘴。」
「這個孩子壓根弄不清楚自己的境況。」看戲大半天的壓縮先生說著,「是時候灌輸一些真正的正確理念了,告訴他我們可不是隻會犯罪的暴徒而已。」
死柄木千萬分不耐,蘭花指警告依舊停留在赤野喪的脖子上,「啊,剛才的新聞報導你都看見了,對吧?現在的英雄社會根本就是腐朽糜爛的,再怎麼好的體制在受到破壞和違反後,逐漸土崩瓦解是遲早的事,那些媒體人的質疑也沒有錯啊……」
「吶,儘管很不喜歡你,甚至一直有想把你就這樣解決了的衝動,但是啊,開闢行動隊沒有把爆豪勝己同學帶來,我只有先將就一下。」死柄木一聲比一聲低,「所以,想成為英雄的赤野喪同學,你願意成為我的同伴嗎?」
「……」赤野喪頓住。
死柄木弔緩慢放下翹起的手指,大有赤野喪一拒絕就把他崩壞的架勢。
「這樣逼著人做決定的強盜手段,你就這麼喜歡嗎?」片刻後,赤野喪開口了,「趕鴨子上架也沒死柄木你這樣勤快的吧?」
死柄木停住動作:「……你的意思是?」
赤野喪慢條斯理:「跳槽也總得給別人一個考慮時間,還有,我要糾正一下,我並不是想做英雄的。」
「那你為什麼要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