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著他毫無條件的信任,微笑道:“我定不會讓你失望。”
九皇子目光晶亮,愈發的好奇,便迫切道:“七哥,那我們快攻城吧。
宗政無憂朝無相子看了一眼,無相子會意,對身旁一名雷將點頭,那名雷將立刻驅馬向前,橫舉手中長槍,宏聲叫道:“北軍聽好了!我皇聖偷:南北朝本乃國之一休,因逆賊杞上作亂,令國家分裂,爾等不分青紅皂白,助紂為虐,本是死有餘辜,但念在爾等從前皆立有戰功,我皇惜才,不忍爾等喪命於此,現予爾等一線生機。只要爾等交出姓呂之校尉,再開城投降,我皇胸懷寬廣,定不計前嫌,日後當委以重任,望爾等好自為之。現以一炷香為時限,倘若一炷香之後,爾等依舊冥頑不靈,我軍即刻攻城,到時必生靈塗炭,天地同哀。!”
這名雷將聲音鏗鏘有力,慷慨而氣勢,話語之中透著帝王的恩威並施。
紫翔關守城士兵聞言之後,皆轉頭望向軍中主帥李將軍,李將軍皺眉看一眼左右,面有不屑,朝著京城方向一拱手,揚聲道:“要打便打,你們少在此危言聳聽!我等只認我朝陛下聖偷,其它一概不聽。”
他很乾脆的拒絕,半點不帶猶豫。那名雷將退回,偷偷望了眼帝妃二人,只見他們面色如常,沒有絲毫改變。對於宗政無憂和漫夭而言,李將軍的拒絕本就在他們意料之中,他們如此做也不過是走個過場,讓紫翔關計程車兵和百姓們知道,他們並非殘暴嗜殺。
漫夭一手捏緊韁繩,望著那在人們眼中如銅牆鐵壁般高聳巍峨的城牆,以及城牆上的數萬張似陌生又似熟悉的面孔。這些人,都曾經在那個充滿血腥的冰冷皇宮裡冷眼見證過她曾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屈辱,像是看戲一般的姿態。當她徘徊在死亡邊緣的時候,她曾在心裡說,如果能活下去,就一定會讓所有人付出代價。時隔一年,那些仇恨本已在幸福中漸漸淡去,是昭雲的痛楚喚醒了她埋藏在心底的恨意。
一將功成萬骨枯,自古皇位之爭,本就殘酷血腥,更何況天下之爭?她既站在他身旁,就當摒棄婦人之仁,狠下心腸,助他復仇,成就帝王霸業。斂下心緒,她冷眼看著對面城牆上李將軍招呼左右將軍齊往後退,對城牆上計程車兵們抬手下令:“放箭!”
一聲令下,萬箭齊發。
尖利的箭矢如雨點一般,密密麻麻,黑沉沉一片,朝著南軍劈頭蓋頂激射而來,每一支皆來勢凜冽,帶著催命的死亡之符。她望著那奪命的箭雨,勾唇冷笑,額間一朵紅蓮花鈾映襯著滿頭飛揚的白髮,散發著聖潔的妖冶光芒。
南軍打頭的玄衣鐵騎正待舉劍相擋,而此時,青銅戰車陣之後的蕭煞對著戰車車門揚手,沉喝了一聲:“起!”
百輛戰車齊整成排的擋板應聲疾升而起,由一人高的距離一竄而至數丈之高,正好擋住密集而來的箭雨。只聽“叮叮鏘鏘”一陣陣鐵器與銅器相撞擊的尖銳之聲不絕於耳。轉眼之間,戰車擋板成了堅盾,北軍數萬箭矢已過,南軍無一傷亡。
城牆上的李將軍等人愣了一愣,原來那戰車竟是機關巧制。他抬手,叫了聲:“停。”如此下去,只是浪費箭矢。
一名將軍面帶鄙夷,高聲笑道“原來這車不是戰車,是用來做盾使的!我還以為你們是來攻城的,原來竟是為了來告訴我們,你們很會做縮頭烏龜呀!哈哈哈。有本事你們一直躲在那後面別出來,我倒要看看你們縮在那後頭怎麼攻城?“
“哈哈蜘“”,其他幾名將軍也跟著笑了起來,滿臉的不屑和鄱視。李將軍卻是一臉嚴肅,只是一張擋板便有如此機巧的機關,那龐大的戰車裡裝的是什麼,無人得知。他忽然有些擔心,這在他眼裡固若金湯的城池,今日是否還能保得住?
南朝部分士兵聽此言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