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忠知道問題所在,圖凱也知道。
“這次死了兩個兄弟,取消假期,大家意見更大,說……將軍之前,愛兵如子,都是假裝。”
徐忠眉頭皺成疙瘩。
“圖某有個辦法,不知將軍願聽否?剛好軍師也在,看看是否可行。”
他所說的就是設立軍伎營。
這種事朝朝都有,哪怕現在,曹家安營之處也不會少。
徐忠剛開始不想設軍伎營,一怕有奸細混進去。二嫌管理麻煩。
他沒成親時,士兵有意見,但沒話說,將軍能忍之事,下屬為何忍不得?
可將軍成了親把女眷帶來就不一樣了。
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
“謠言四起不利於安定軍心。”圖凱補充說。
軍師也是從年輕過來的,也覺得不能不管。
把士兵散出去最大的問題,被對方活捉拷打逼供,若將我方實力全盤托出怕是不妥。
還有一點,傳出去徐家軍保不住自己的兵,能給人捉走,對徐忠是種恥辱。
兩邊各有弊端,相權輕重,還是設立軍伎營更能減少風險。
軍師同意,將軍就更沒話說了。
燕翎一直在內帳偷聽,聽到此處,才曉得那日,圖凱拐回頭是去殺人了。
沒有這樣的巧合,她剛提出要圖凱說服將軍。
士兵無端遇到襲擊,死了兩人。
她一面高興自己實現了第一步,一面驚懼圖凱的大膽和決斷。
就在她提出任務時,他恐怕已有了主意,接著便馬上實施了殺戮。
連謠言都起得太是時候了。
簡直是剛著了火,便起了風啊。
一環扣一環,兩招便讓軍中建起了軍伎營。
看來他不但貌美,還有膽量、智謀與狠辣。
不知他那道傷是自己砍的,還是找人砍的呢?
若自己砍,傷口是騙不過老軍醫的。
他的幫手是誰?
…………
沒多久,她就得了答案。
軍營推出一個新規定,凡隊長以上職位,每月仍可出去一天。
需兩兩結伴方能成行。
燕翎讓小白送信,在飯莊包房等著。
圖凱與一個小隊長一同出現,隊長去胭脂衚衕尋自己相好的姑娘。
他則來到飯莊與燕翎相會。
此時,燕翎已確定自己身子沒有任何問題。
她正當年,能生育,可一直不孕,是不是應該排除一下夫君的問題了。
自上次見面,已有月餘。
燕翎急不可耐先問了自己關心的問題,“你可有同夥?”
圖凱搖搖頭,樣子有些焦灼。
“若說同夥,以前沒有,現在只有你。”
他衝著燕翎一笑,笑得燕翎渾身發冷。
他提醒道,“你太冒失了,也太小看你的夫君。”
“你以為上次的事過去了?不信你躲在一邊向街上看看。”
燕翎照做,看到街上有兩個精壯男子明顯與平民不同。
“那是什麼人?”
“盯梢的,也許是專門盯我的。”
圖凱又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像條狡詐的狼。
“我們不能在此處見面,早晚暴露,到時私通之罪你我誰也承擔不起。”
“哪個與你私通了?”燕翎臉紅上來,辯白著。
圖凱欺身上前,將她抵在牆上,低頭看著她,“你的投名狀我已交過了,現在輪到你了。”
“我們的確還沒有私通,你認為有人信?有人在意嗎?”
他的嘴唇在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