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過一劫的鐵格霍然起身,白銀色的骨劍橫在胸前,警惕地掃視著四方。
“走了!”
來到他身邊的鐵羅應道,語氣雖然淡漠,但若仔細聽的話,還是可以輕易地聽出,言語中的那一絲喜意,看來隨然沒有和顏修過多的接觸,但顏修給予他的壓力確實不小。
“走了?”
鐵格的瞳火泛起一絲複雜的情緒,不知是為小命得寶而驚喜,還是因為得不到功法而失落。
“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去追那紫青色的骷髏戰士?”
雖然不願意,但鐵羅還是不得不如此提問道。
“追?拿什麼追?憑他們的速度追得上嗎?就憑我們兩個去追?那不是送死嗎?再說了你知道他往那逃嗎?”聽到鐵羅的提問,鐵格指著那一群骷髏激動地一通反問道。
“那我們就什麼也不做?”聽道鐵格如此回應,鐵羅的心中不由一輕。
“誰說的,我們現在可有重要的事要做!”鐵格看著那因為安第力被顏修帶走,而已要撤退的骷髏群,幽白色的瞳火閃過一絲冷芒。
“不愧是安澩部落最精銳的部隊之一啊,儘管已經大敗,但撤退起來仍是怎麼有序,怎麼你要吃下它們?”鐵羅看著那有緒穩步後退的骷髏群,幽白色的瞳火閃過一絲讚賞。
“當然!”
“白古,你給老子閃開!否則老子生劈了你!”程咬金揮舞著那滿是白銀色斑點的骨斧,猙獰地對白古嘶吼道,在他的身後,火槍靜靜地孤立著,但手中的骨杖以經舉到胸前,一股灼熱的能量匯聚其上,而在火槍的身旁,9好張弓搭箭,冷冷地對著白古。
“主公命令我們在這戒備,沒有主公的命令,你們誰也不能私自出走!”白古斜握著白銀色的骨斧,橫在程咬金三人面前,固執道。
“你當真不讓?”程咬金的瞳火泛起一股濃濃的怒火,手中那白銀色的骨斧一仰,冷冷道。
白古不明白,身為顏修最心腹的三個骷髏,為什麼要違抗顏修的命令?難道就因為剛剛兩裡外爆發出來的那股能量波動?雖然那波動確實浩瀚的恐怖,但已主公那比自己還強十倍的瞬步,難道還躲不開嗎?
不得不說,白古的靈智是不低,但對人性,他還很是迷糊,自然無法理解跟顏修久了性格越來越豐滿的程咬金三人,更無法理解什麼叫關心則亂,他對顏修傳給他的那段資訊中,理解得最透徹的就是一些用兵的手法,不過他對此也是一半桶水,他現在正按自所理解的,來執行詮釋什麼叫'軍令如山!':“沒有主公的命令,你們誰也不能走!”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程咬金聞言,幽白色的瞳火一閃,白銀色的骨腳在地上一踏,白銀色的骨架飛速地躥出,直撲白古,程咬金髮動攻擊,火槍和9號自然也不可能閒著,“嗖!”的一聲,9號就將手的的骨箭射出,離弦的骨箭化作一道青芒,劃出一陣凌厲的破空聲,快若閃電地擊向白骨的手骨。而火槍呢卻是骨杖一揮,一顆已經成形的火球,宛如一顆橫飛的流星般,轟向白古的骨腳。
“你們再幹什麼?”
三人的攻擊還未落在白古身上,顏修充滿怒意的聲音就適時地響起,話音未落,一身骷髏架滿是裂痕的顏修,便提著安第力的頭顱出現在白古身前,信手一揮,攻向白古的火球和骨箭便同時湮滅。
“主公!”
“主公!”
“主公!”
“主公!”
程咬金四人,看著突兀地出現的顏修,驚喜地喚道。
顏修看著四架手下驚喜的表情,心頭一暖,怒意也稍退了些許,點頭淡淡地應了聲後,轉頭對白古問道:“白古,他們三個為什麼要攻擊你?”
“回主公,不久前,東南方兩裡遠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