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卻讓我叫他父親,而且口音也不是朱大梁的那種純正的彭州腔調。”
秦璐有些不耐煩了:“你怎麼那麼多廢話,就說朱大梁對你說什麼了?”
朱小君顯得有些遲疑:“他……他說……他是三十年前從另一個平行世界穿越過來的……”
“切!編,接著往下編!”
朱小君卻搖了搖頭,道:“編不下去了,後面被你一腳給踹醒了,那人也就消失了。”
秦璐冷笑了兩聲,然後向前邁了一步。
朱小君連忙閃到了秦宏遠的身後。
秦璐是習慣性地要對朱小君使用暴力手段,可是在站起身的那一霎那,忽然想到此時的朱小君已非是昔日阿蒙,萬一在自個老爸的面前失了手,那得有多丟人啊!所以,當秦璐看到朱小君閃到了秦宏遠身後的時候,立即借坡下驢,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好了,好了!你們兩個就不要在胡鬧了,聽我說。”秦宏遠敲了敲面前的茶几:“這案子雖然跟三十年前的那起小山包消失案有所類同,但是我認為目前還沒有把二者結合在一起的根據,咱們還得一碼歸一碼地來考慮問題。彭州的這起房屋憑空消失案仍舊不能排除人為的可能性。那塊地是省城九鼎地產公司拿下的,九鼎公司跟瘸四喜有著密切的聯絡,朱小君,我知道你跟瘸四喜有些交情,你可以從這方面下手,側面瞭解一下九鼎公司的內幕。”
朱小君撇了下嘴,但同時也點了下頭。
“璐丫頭,帶著你的人,重新排查所有目擊證人,情況表述地越清楚越好,記住,你的排查只能在暗地裡進行,彭州百姓對這件事的謠傳已經很過分了,我們不能再添油加柴了。”
秦璐也點了下頭,算是接下了這個任務。
時間確實不早了,莫說是朱小君,就連秦宏遠也開始打起了哈欠。因此,當晚也就到此為止,秦璐回了警隊宿舍,朱小君回了自個的住所,而秦宏遠則去住了市局的招待所。
第二天一早醒來,朱小君在去找瘸四喜和去找張石之間猶豫了足足有十分鐘。
找瘸四喜去打探那家叫做九鼎的房產公司的內幕顯然很重要,朱小君對這起房屋憑空消失的事件也充滿了好奇,但是,當朱小君上了車,陳東習慣性地看著朱小君,以眼神來諮詢朱小君的目的地的時候,朱小君卻下意識地說了聲腫瘤醫院。
話一出口,朱小君便頓生悔意,很想改口,卻又怎麼也張不開口。
他在心裡給自己找了個理由:昨天被汪雅倩給耽誤了,忘了跟張石討論一下公司是應該遷去申海還是就留在彭州。
可這個理由剛一形成,朱小君自個都在偷笑,這算是毛理由啊,這分明是打個電話或是發個簡訊就完全可以解決掉的。
可自己為啥還要往腫瘤醫院去呢?
朱小君苦笑著搖了搖頭,他騙不了自己,他之所以迫切地想去醫院,是因為他心裡惦記著汪雅倩。
這個感覺使得朱小君有些惴惴不安,他說不出自己為什麼會對汪雅倩如此牽掛。
等到了醫院,見到了汪雅倩的時候,朱小君的這種惴惴不安的情緒頓時得到了緩解,當趙一航拎著早餐飯盒一路小跑地來到了汪雅倩的病床前的時候,朱小君頓時明白了自己為什麼會對汪雅倩如此牽掛惦記。
朱小君所牽掛惦記的並不是汪雅倩這個人,他牽掛惦記的是汪雅倩和趙一航之間的那份純真的濃烈的面對生死絕不妥協退縮的愛!
“朱老……朱大哥,您來了。”汪雅倩先看到了朱小君,向朱小君露出了晨曦一般的笑容。
趙一航連忙放下了碗筷,起身為朱小君讓座。
朱小君擺了擺手:“你們快吃早餐吧,我就是隨便看看,哦,對了,你們要是有什麼困難或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