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讓她接電話我和她談《問情》版權的事情!我是誰?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創作和演唱《問情》的小黑,現在就在我身邊!”
“你是誰?你能替戚花花做主?好,你能做主也行,那我老人家也就不多廢話了,我給你打一萬塊錢到指定賬號,你立刻撤銷對《問情》的版權申請!”
“……你什麼意思?別貪心不足蛇吞象,一萬塊不少了,別逼我們向法院上訴,小黑能做出這一首《問情》,就也能做出類似水平的其他歌!這官司,我們未必輸!”
邱坊主年紀不小火氣也不小,對著電話說的是火星字四濺,若是接電話的人此刻就在他面前,這位急公好義的老人家沒準兒真能跟人打起來。
老實說,這並不是最適合的談判方式,所以最終結果如陳默所料的談崩了,也就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
但陳默依然對邱坊主心懷感激,他那超強樂感能夠清楚感知的,從來都不僅只有音樂本身而已,而是包括說話聲在內的幾乎任何音源啊!
其他人,會將眼睛當作心靈的窗戶,可對陳默來說……聲音才是。
陳默能夠感受的到,對著電話吼的臉紅脖子粗的邱坊主,聲音裡沒有一絲一毫的作偽,是真心實意的想要幫他。
“陳默,那王八犢子要和你講話!”
被氣了個不輕的邱坊主,氣呼呼把手機遞向陳默,這對邱坊主來說也是個臺階,他真怕再說下去他會晚節不保的徹底破口大罵。
當然,不好意思的情緒,邱坊主心裡頭也是有那麼一些的,這事兒他沒給陳默辦成,真真是顏面無光。
“您消消氣邱老,其實一首歌的版權,算不了什麼大事的。就像老爺子你剛才說的,既然我能做一首《問情》出來,就也能夠做出類似水平的其他歌。”
陳默結果電話,卻不急於跟電話那頭的惡意搶注者對話,而是先安慰起了氣呼呼的邱老爺子。
其實,這番話也不全是在安慰邱老爺子,順帶有點向電話那頭的敲詐者示威的意思。
“哈,不愧是小黑哥,這話說的真夠霸氣威武,聽得我比狂飲一大桶冰茶都還爽!嘿,我這個寂寞如雪的電鋼小王子,馬上就能有可以拿去泡極品妞的新曲子用了。”
立場顯然已經有問題的邱大林,是兩眼放光抓緊機會冒頭點評道,然後被他家三叔公一巴掌拍了回去。原因很簡單,前面那句話倒是半點問題沒有,可後面那句話吧……邱坊主是真心覺得,老邱家丟不起這個人。
因為這麼想著,邱坊主那因為談判失敗而懊惱的情緒,倒是終於好了不少。
“喂,我是小黑,《問情》真正的詞曲作者。”
看看差不多了,陳默這才終於將手機貼到了耳邊。
陳默並沒有說太多,而只是陳述了個簡單的事實。
其實,陳默也想開口報個大數字過去,可誰讓他現在囊中羞澀呢?
所以陳默想要聽到的,僅僅是對方的聲音而已,他會用超人的記憶力記下那個聲音,而後……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在陳默的耳中,每個人說話聲音都是獨一無二的,而只要他聽過一次的聲音,就絕對不會再忘記。
“小子,我管你是誰,速度打五萬塊錢給我,不然那首《問情》的版權勞資就算是免費公開掉,也絕對不會給你!小子,你只有一天的考慮時間,明天這時候還見不到錢,勞資有的是辦法把你上傳在宮商角徵羽的歌撤下來!哈哈、哈哈哈——”
電話那頭,傳過來一個透著得意的張狂聲音。
是他!
一張醜陋的惡霸臉,浮現於陳默的腦海,儘管電話那頭的傢伙刻意壓著聲音,可陳默還是輕而易舉就將這個聲音,與昨天那個與他發生衝突的惡霸臉,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