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現在的表情一定很猥褻……

塔魯科爾·黑角闖進帳篷裡的時候，只見賢者大人站在四個彎腰的妹子身後，比劃著手勢，臉上的表情很猥褻……

他這會兒心中有事，也沒覺得尷尬，不過還是低頭恭聲提醒道：“賢者大人……”

莫輝的表情定格了。

他心說：老犀牛你想被做成罐頭嗎？怎麼又闖進來了，平時的機靈勁兒哪兒去了？難道某意志又來玩兒附身？

見塔魯科爾·黑角進來，除了有容外，幾女都紛紛起身。

莫輝嘆了口氣，道：“有容起來吧……老牛你又怎麼了？”莫輝試探著問道。

“我升了，升了……”老牛激動的皺紋抽筋，麵皮上的紋路抖動的好似被掰來掰去的橘子表面。

莫輝奇道：“升了？”

“昨晚您召我過來見過您，傳達了大地母親的意志之後，我就回去睡了，今天醒過來後，發覺自己的階位已經是大地勇者的巔峰，晉升教導者只有一步之遙，而且我感到了領域的召喚，四十多年了，我終於等到了這一天，反覆驗證了幾次才……太感謝您了，賢者大人……”老犀牛的眼神中流露出的激動，就像看見了闊別多年的母犀牛那樣，難以自抑……

然後，他推金山倒玉柱般地伏在地上，行了一個兩人初次見面時才動用的大禮。不過不同於那一次飆演技，這一次的舉動看樣子確實是真心實意。

這事莫輝門清，昨晚明明是被附身的老犀牛像只鬼一樣，無聲無息的不請自來，回去後就升級了？

不過從他的描述來看，某意志可能順手幹了不少事，莫輝覺得，至少在關於此事的記憶方面，兩人出現了明顯的差別。

見到老傢伙有些語無倫次，把升級的功勞歸於自己，莫輝忙道：“等等，你仔細說說昨晚的事……嗯，你前後有什麼不同的感受嗎？”

“哦，昨晚您召我過來後，傳達了大地母親的意志，我回去後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感受，今天早上製作圖騰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突然明白了好多知識……感謝賢者大人，大地母親護佑著我們……”

莫輝聽到一半便心中明瞭，這是老犀牛被他的大地母親忽悠過後又修改了記憶，同時借他的口向自己傳遞資訊。

只聽塔魯科爾·黑角已經自覺地進入了角色，開始給莫輝說起關於某意志的事情：“大地母親會顯示神蹟，但幾乎不回應信徒，沒想到……”說到這，老犀牛開始爆料了：“我原本也只是遵循薩滿之道，並非信徒，沒想到居然會蒙神恩得到大地母親的傳授，當然這要多謝賢者大人……”

莫輝心說：我去，你這混蛋天天把人家掛嘴邊上到處忽悠，自己居然不是人家的信徒，沒把你一道雷劈死你還真是幸運啊……

似是看出了莫輝的心思，塔魯科爾·黑角微笑道：“並非是對大地母親不敬，實際上，從我接觸的那些薩滿教派中瞭解到的資訊來看，近千年來，包括其他自然教派，大地母親回應信徒的次數為零……實際上，薩滿之道就是大地母親存在的體現，所以即使不是信徒，大地母親卻依然的，確實的護佑著我們。”

看了看穹妹，他又補充道：“精靈也是，尤其是德魯伊。”

接著他又眼神複雜地看了有容一眼，口中道：“只是沒想到最近居然連續出現了多次回應……看來有容得到的回應也是真的，真是難以想象啊，源生意志不需要信徒供養，所以我們的信仰和祈願對大地母親並不重要。既然賢者大人能與大地母親溝通，那麼召喚大人來此的有容當為聖女，當初她得到的啟示與回應必然來自於大地母親……還有鼠族的厚掌先知也是……當然，我也是……”

莫輝心中好笑：好吧，算你了，老犀牛果斷本性難改，你看人家厚掌先知多老實，天天挖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