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申請禁止令,小田純銘與他妻子小田妗子不能離開華夏,他們倆跟王惠的死肯定有關聯。去查他們兩在王惠死前都去幹了什麼,還有小田妗子去旅遊期間,有沒有離開過,這些都要去查!”田甜突然對馮濤吩咐道,馮濤聽了,立刻點頭。
走了幾步,又折回來,道:“田顧問,若是證明真不是他們做的,那麼我們阻止他們回國,會不會……”
“有什麼事,我擔著!”田甜瞪了他一眼,立刻說道。
“是。田霏,趙磊,你們趕緊去省廳申請禁止令,陳強,子樂,你們倆去查小田純銘那幾天的動向。金吉、建波你倆查小田妗子,再去問問她那些朋友,小田妗子可有什麼不同,李佳、小娟,王浩你們三個去她們住過的酒店查檢視,可有什麼有力訊息!”馮濤應下後,便一一吩咐下去。
“是,隊長。”眾人各司其職,拿著東西,離開了。
“馮警官,你帶我去看看王惠的屍體。”田甜見馮濤吩咐完,他自己卻留下了,便開口道。
心裡卻對這個馮濤有些不屑,什麼都給屬下去做了,自己卻留在家中,大老爺們也不知道怎麼坐上這個位置的!
“好,這邊請。”馮濤感覺出田甜的不屑,臉色有些微紅,有些諂媚的笑了笑,在前面指路去了。莫寒與歐陽悅對視一眼,跟著田甜往法醫部走去。
法醫部。
“淑珍,這是國安局的特別顧問,田顧問,還有國安局的成員莫寒,這位是田顧問的妹子,歐陽悅鳳歸九霄。”馮濤推門走進屋內,朝一個穿著白大褂,帶著口罩的女人說道。
那叫淑珍的女法醫看上去應該很年輕,大概三十出頭,各自高挑。
她正在檢驗一個男屍,抬頭後,摘下手套,脫了一邊而上的口罩露出一張清秀的臉,朝田甜三人笑笑:“田顧問,莫少,歐陽小姐,你們好,不知來這裡,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
“我想看王惠的屍體!”田甜直接了當的說道,張淑珍一聽是要見王惠的屍體,臉色一邊,看向馮濤,眼底有著乞求之色。
田甜見了,笑了笑,寬慰道:“放心吧!她就算回來,也起不了風浪。”
“哼,好大的口氣,本姑娘還就回來了。今日便是半月之期,你們可找到殺害我的兇手了?還是說,你們一直在敷衍我?那就不要怪我了!”張淑珍還沒應答,一股陰風吹入,將本就透著陰冷的法醫鑑定室整的更為陰森。
張淑珍本還沉穩的臉色,頓時變得慌張,尖叫著撲向莫寒,莫寒閃開,張淑珍一下子撲進了馮濤的懷中。
馮濤溫香軟玉在懷,也顧不得享受,也是張望著想找到王惠。
“夠了,這樣嚇唬他們很好玩嗎?現出原形,好好跟我說說,當初你到底有沒有印象是誰要害你才是正事。”田甜滿臉冰霜,單手捏訣,道道強悍的真元力爆發而出。
“啊!”透著迴音的女人尖叫聲想起,然後一道身影撞在對面的牆上,摔在地上,現出了原形。
正是披頭散髮穿著紅色長裙的王惠,除去臉色發白以外,身形有些透明外,其他都跟普通人無異樣。“不準欺負媽媽,不準欺負媽媽!”除了田甜三人,在張淑珍與馮濤有些懼怕之際,又一道童聲響起,然後一道藍光衝著田甜衝擊過來。
田甜冷冷一笑,單手伸出手掌,將藍光抵擋下來,藍光散去,赫然是一個不足月的嬰孩,嬰孩渾身藍色的面板。也就顯示著他是未足月就死去的象徵,王惠見孩子被田甜擒獲,立刻跪著用膝蓋走到田甜前方不遠處,求情道:“上仙,不,不要傷害我的孩子,我,我也是怨氣難消,地府不要我,人間不容我。我若不能找到兇手化解這口怨氣,便只能永遠做個孤魂野鬼,遊蕩人士。我的父母都離婚又再婚了,沒人願意管我,至今也未來見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