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笑著問道。
“你提前把炸彈丟了出來,巴黎也給波及了,”孫啟善笑道,“我本來跟倫敦伍家的伍文雄約在年後見面,但想到你到倫敦,我就索性先過來一趟,介紹你給伍文雄認識,我晚上還要趕回巴黎去。”
倫敦與巴黎相距也不遠,乘火車也只需要三四個小時,孫啟善現在與孫亞琳一起到倫敦,晚上再回巴黎,也沒有太大的不方便。
不知道孫亞琳出了多少力氣,但對孫啟善能親自趕來一趟,沈淮還是深為感激。
雖然在今晚上的晚宴上,沈淮也計劃跟伍家的人接觸,但很顯然,由孫亞琳引薦,跟孫啟善親自引薦,效果是完全不一樣的。
孫亞琳雖然是孫家的後起之秀,但在西歐華商群體裡的影響力,還遠遠不能跟她的父親相比。
沈淮介紹成怡、鬱文麗給孫啟善認識。
鬱文麗出身也好,但景瑞集團畢竟是剛剛崛起的內地企業,跟孫家這樣在西歐紮根半個多世紀的華商財團,還遠不好比,更關鍵的是視野還沒有開啟,在孫啟善、孫亞琳這樣的老派華商子弟跟前,還有些拘謹。
成怡倒還好,有一箇中央候補委員的父親,放哪裡都不會叫人覺得分量輕,她此前也跟孫亞琳見過幾面,倒沒有什麼不適,只是有些奇怪沈淮拋什麼炸彈,叫巴黎的大華商集團也為之震動。
不過成怡想把她跟沈淮的關係,維持在普通朋友、共同應對家庭壓力的層次上,心裡雖然好奇,也不會多問什麼。
孫家透過家族基金會,直接控制長青集團約25%的股份,這部分股權資產就高達20億美元,整個長青集團即使在資本勢力發達的西歐,也能算得上實力龐大的財團型華商企業。
梅溪電廠及梅溪港碼頭對長青集團放開注資,照道理來說不會引起特別大的震動,畢竟這點投資規模相比較長青集團的龐大勢力,還有些小。
關鍵還是之前主持亞太事務的孫啟義對梅鋼過度輕視,導致長青集團在亞太事務出現一些混亂,後期又不得不矯枉過正,加倍的關注梅溪的投資機會。
加之孫亞琳、孫啟善以及業信銀行方面的推動,使得梅溪的投資機會在長青集團的整體亞太投資佈局裡突顯出來。
這也是沈淮之前一系列動作所需要達到效果。
即使孫啟義心裡對沈淮的厭惡依舊,但為了保住他亞太總裁的地位,避免再出什麼錯誤及把柄給別人抓住,也不得不加倍的重視沈淮這次給出的投資機會。
第四百五十九章 孫啟善的態度
長青集團早在八十年代初期,就把目光投到亞太地區,積極在亞太地區尋找投資機會,十餘年時間獲得長足的進步,但其產業重心依舊還在西歐地區。
位於倫敦金融城中心地段的四季長青大酒店,是長青集團在英國所持有的高階物業之一。
金融城摩天大樓林立,兩百四十餘米淨高的四季長青大酒店並不是十分的挑眼,但在資本市場充分發育的倫敦,這棟集酒店、公寓、寫字樓、商場於一體的摩天大廈,資產總價值將近十億英鎊。
在將沈淮引薦給伍文雄後,孫啟善不會留下來參加晚上英國華商聯合商舉辦的除夕晚宴到,他要趕回巴黎去。
而接下來在英國的行程,孫亞琳都將陪同沈淮完成,自然也同沈淮一起住進四季長青大酒店;他們也是打算先到酒店稍做整飭,再去跟伍家人見面。
孫啟善過來,酒店這邊為沈淮也準備了頂層的豪華套房,沈淮站在玻璃幕窗前,看著腳下倫敦金融城下午繁華的街景。
他雖然吞噬了別人的記憶,對奢侈浮華的生活以及物慾橫流的西方社會談不上陌生,但沒有此時將繁華的倫敦金融城踩在腳下來得印象深刻。
東華的實體經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