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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部分

思,”沈淮道歉道,又問劉福龍,“要不,你坐這來?”指著座位,示意要跟劉福龍換座位,這樣就方便劉福龍坐在靠窗的一側休息,他可以跟坐到靠過道的位子,跟張弼強前後排緊挨著低聲談話

劉福龍站起身來跟沈淮換座位,成怡也隨便跟鬱培麗換了一下座位

成怡的行為自然得很,劉福龍跟鬱培麗在談戀愛,劉福龍跟沈淮換過座位,坐到最裡側,她自然要跟鬱培麗換一下座位,讓鬱培麗挨著劉福龍坐——這樣她又移到過道內側,跟沈淮、張弼強隔著過道而坐;看上去,成怡又好像是對張弼強、沈淮的聊天感興趣似的,換位子專門湊過去接著聊天似的

劉福龍換過座位,看成怡還湊過去接著聊天,心裡是不滿,只能對沈淮發洩的說道:“換過座位,你也是要注意點影響,不要讓別人說我們中國人素質差剛才你睡覺打呼嚕,我都沒有好意思說你”

見劉福龍就這點涵養性子,沈淮懶得理會他,坐了下來

張弼強看得出成怡跟鬱培麗兩個女孩子,跟劉福龍的關係,明顯比跟沈淮要親近得多,而且剛才劉福龍對他的態度也有些不善,他自然是看劉福龍不順眼

這會兒看劉福龍對沈淮蹬鼻子上臉,張弼強頓時替沈淮打抱不平起來:“我說你這人也真是難伺候啊,你嫌我們說話聲音大,跟你換了座位讓你好休息,你也不說聲謝謝,你怎麼還教訓起人來了?你以為這飛機是你家開的啊?你為小沈是你家的傭人啊,就得挨你訓?”

劉福龍他長這麼大,還沒有給一個暴發戶指著鼻子教訓過,臉色鐵青,鼻子都氣歪了

沈淮拉了拉張弼強的胳膊,息事寧人的說道:“大家都難得坐飛機碰到一塊,沒有什麼好吵的他批評得也對,我們剛才聲音是有些大,影響到別人休息了,我們接著小聲點聊……”

成怡訝異的看了沈淮一眼,她只聽說沈淮壓根兒不是什麼省油的燈,從來只有別人看他臉色,沒有他看人臉色的時候,沒想到他這時候會主動的息事寧人

在國際航班上鬧事,誰都吃不兜著,鬥氣耍狠的話說多了也無益——劉福龍給鬱培麗拉勸,也就繃著臉坐下來,靠窗閉眼睡覺

算著倫敦時間,應該是深夜,而飛機外又是清濛濛的晨光,人雖然疲倦有睏意,但劉福龍耳朵裡鑽來沈淮跟張弼強的竊竊私語,加上成怡偶爾吃吃的低笑,在他聽來都清晰異常,死活睡不著

非但睡不著,還叫他異常的煩躁,劉福龍睜開眼狠狠盯了沈淮、張弼強好幾次,也沒能讓這兩個小子有所收斂

發展到最後,沈淮甚至還隔著過道捧著成怡的纖纖玉手,拉著張弼強一起,賣弄起看手相的虛活來,惹得鬱培麗也要側過身子去湊熱鬧

成怡這艘船,沈淮他無意踏上去

特別是熊黛妮跟周明的結局,讓他知道找個家庭地位比自己強勢的妻子,很可能會讓陳丹在他身邊再沒有容身之地,這不是他願意看到的

不過,看到劉福龍對他橫鼻子豎眼,沈淮自然也不願意讓他有踏上成怡這艘船的機會,有心要破壞掉成怡對他的好印象

沈淮放開成怡的手,又將話題轉到張弼強的手錶上來

三四千英鎊一塊的帝陀間金錶,在九五年的國內,絕大多數場合都可以小顯擺一下;畢竟國際航班的經濟艙,大多數普通公務人員,或者手頭相對較緊的留學生等

“這表值不得幾個錢,都不到一萬英鎊,也就戴著玩,”張弼強很不經意的將表價虛誇了兩三倍,又將表摘下來,很隨便的丟給沈淮欣賞,“我也不是很喜歡戴手錶,感覺戴手腕上是個累贅,但我乾的是小本買賣,需要自己滿世界的跑,沒有時間概念可不行

“是比我這隻梅花表要氣派得多啊?”沈淮將張弼強的帝陀表同時戴手腕上,給成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