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免有些哀怨地嘆氣。
“這些都不算什麼!”扇子再次一展,某位會長大人高撥出口號,“為女性服務是我們CLAMP學院偵探團的宗旨,身為團長的我怎麼可以讓一位柔弱的女性在陌生的環境下獨自摸索呢?”少年面朝著窗外,氣勢洶洶,那情景好似站于山巔俯瞰大海般,蘇希頓時傻眼。
啊?啊啊?啊啊啊啊?
最終自己還是稀裡糊塗地讓這位英俊溫柔的學生會長陪同了,與其走在學園內近距離接觸不到一小時,蘇希已經徹底瞭解到妹之山那一句“為女性服務”有多麼的徹底:無論物件是誰,不管對方是美是醜,不管對方年齡是大是小,只要是女性,他的溫柔笑容就像春天裡的太陽般撒滿並滋潤著每一位與他有所接觸的女性心田。
妹之山殘,身為日本最大的財團……妹之山財團的么子,不僅腰纏萬貫,還擁有一張迷倒萬千少女的俊秀外貌,能力出眾頭腦驚人,最重要的是……他是一位絕對的女權主義者。
這孩子會成為情聖!
腦海裡已經過濾出有關這位殘少爺的資料,再結合眼下的情景,蘇希得出了最終結論。
那些在她耳裡頗有些肉麻的臺詞從妹之山的口中出來時就有如神父的聖言,偏偏聽眾們一個個虔誠得尤如信徒。她不得不佩服殘學弟的心胸,他的“博愛”令活了兩輩子外加修行一億年的蘇希頭一次這麼深刻地理解這個詞的含意。
“啊!是殘大人!”不知又是哪裡冒出的一聲女孩尖叫,接著又是一陣群奔逼近的腳步聲。
蘇希失敗地垂頭,趁著這孩子再次被女孩子們包圍的空檔閃進人群,很不厚道地逃跑了。
故意七繞十八彎,蘇希想甩掉殘同學這個麻煩體的心情前所未有地迫切,停下來的時候卻是走入了一個藤園。
秋日的紫藤早已經過了花季,只有大片的綠葉鬱鬱蔥蔥,那些豆莢般的果實懸掛在枝間,雖不如盛開時賞心悅目,卻也別有一番趣味。相比之前的嘈雜,這裡的安靜竟讓她產生了一種夢一樣的錯覺。
“嗡……”
是弓箭射入標靶時尾翎發出的聲音,常年習武,蘇希的五官靈敏,這點聲音雖然細微卻還是清晰地落入耳中。
“這附近有靶場麼?”自言自語著,又一箭被放出,她尋著聲音朝目的地走去。
果然不出所料,並沒有跑動多久,蘇希便尋到了一個規模很大的靶場,有許多女孩子圍觀,透過護欄的鐵絲網,她看到了身穿弓道服在不停練箭的孩子們,其中一個,就是學生會的鷹村蘇芳。
“又輪到蘇芳同學了……”粉絲團裡一女生說道。
“這是最後一輪,目前是三中,肯定是全中呢!”又一女生興奮地接過話茬。
蘇希不由睜大眼,想不到這個不苟言笑的男孩年紀小小卻意外地厲害啊,抬起頭,只見那藍髮男孩已經把弓和箭舉高過頭頂,一手託弓一手拉弦,稍微瞄準後,離弦之箭便如同一道殘影劃破空氣,又是“嗡”的一聲,甲矢沒入中心,尾端的筈羽正搖晃不停。
女孩們又一次吵鬧起來,此情此景令蘇希忽然覺得,除了地理位置和規模不一樣,其實冰帝和CLAMP也沒啥區別。
轉過身準備離開,蘇希對集體尖叫這種事已經受夠了,今天還是回宿舍不出來比較好。
“進藤學姐,請等一下。”她不找麻煩,麻煩自動找她,還沒走遠幾步,鷹村蘇芳的聲音便由遠及近。
“你好。”蘇希微笑著打招呼,鷹村已經徹底暴露了她來著。
“那個……會長不是和您一起的嗎?”敏銳地感覺到蘇希的不悅,鷹村不自覺地用上敬語,他似乎有些猜到她會落單的原因。
“我覺得這一點鷹村同學應該比我更清楚才對。”蘇希還是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