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書記的秘書打電話給你,這個面子還是要給的。要命的是,顧秋說,他在五和縣被人打了。這還得了?不看生面看佛面,市委書記秘書在你的管轄區,被人打了,而且通知了你,你敢不去麼?
黃柄山這個人,雖然平素裡很威嚴,但是他有一個特點,只要是能拉籠的人,他絕不得罪。不管這個人有沒有用,留在那裡總不會有害處,這就是黃柄山的為人準則。
當然,他還有一個特點,就是已經得罪了的人,乾脆一腳踩死,不留後患。
飯店裡圍著這麼多人,而且氣勢洶洶,來意不善,黃柄山氣得大喝一聲,猛地跺了一腳。
“都圍著幹嘛?滾——”
這些剛才還神氣活現,耀武揚威的混混,立刻一盤散沙,四下逃竄。
黃裕松見了,心裡暗歎了口氣,壞事了!
本來這些人不來還好,來了反而要糟,這不是把話柄送到對方手裡?
“舅舅——”
黃裕松喊了一句,黃柄山看到他,“你怎麼也在這裡?”
“我……今天才過來的,還沒來得及去看您呢?”
黃柄山顯然不高興,臉色極為陰沉,盯著雞冠頭,“搞什麼鬼?”
雞冠頭嚇得兩腿一哆嗦,差點就要跪下去了,忙伸手拉住黃裕松,“爸,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爸?
原來他是黃柄山的兒子?顧秋心裡有數了。
只要不是那種野蠻無理的混混,是體制內的人反而好說,能制住他。要是碰上那種山村野人,一群不知死活的混混,這就麻煩大了。
雞冠頭不說話還沒事,一開口,黃柄山就更怒了,瞪著雙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