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君無奈將我從九皇子的瓊月宮叫出來後,沒想到夙贏也暗中跟了來,竟然偷聽了我們的談話,我走後,夙贏就拿揭發此事要挾水明君,水明君擔心誠兒的身世真的被揭穿連累水天闋,只好違心聽他擺佈。
封夙贏一直在鼓動秦江月為了三皇女下嫁西燕,後來又突然向水明君打聽我身上可有什麼胎記之類。當時水明君擔心夙贏對我身邊人不利,那時已經暗示過我,可是沒想到,夙贏還是固執地毒死了越明。”
我問水明君,水天闋對他可是真心,水明君默然點頭,我長吁一口氣,這裡真的已經沒我什麼事了。
臨走前,我叫素問安排京城裡的人手在水明君身邊安插一個,水天闋的性子我琢磨不透,不曉得她受了這些刺激後會做什麼,如果她繼承皇位,水明君恐怕不能名正言順地呆在她身邊,畢竟,他們是名義上的鳳後和皇女的關係。
回客棧後,我立刻派人通知柳葉,告訴她已經給她找了門好親事,叫她立馬打點行裝跟我走,我要把他們一併接回東聖國。天亮的時候,鳳兮的馬車趕過來,和我們一道回東聖,柳葉和蓮心她們留在京城因為酒樓的事情還要耽擱幾日。
走的時候,秦江月還在睡,我把他抱進馬車,可能是睡姿不好,秦江月抱著枕頭微蹙著眉。我攬起他,他朦朧看我一眼,滾到我懷裡去繼續睡。
我揉揉他身上的肉,很有成就感。秦江月的肚子已經出身,他最近越發地懶惰,連路都不肯走。我對照顧孕夫沒什麼經驗,都是問人家得來的,還在路上從人家大夫那裡買了一本寶典天天參照,秦江月對此嗤之以鼻。
笙兒的事無論如何,我都要給個交代,希望他能明白。現在水相國也死了,水家的勢力已經連根拔除,唯一擔心的是,怕江月接受不了封少鴻短命的結局。
秦江月在我懷裡不耐煩地掀被子,閉著眼睛蹭來蹭去,終於枕到我頸子裡安生了。呼吸安穩地噴在我脖子裡,癢得很,可是怎麼拽他都不肯鬆手只好任由他去。我在他唇上輕輕一吻,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到時候再說了。
中途看素問忙進忙出地照料各個馬車,抽下馬車,遞個東西,很偶然地有一眼沒一眼地和鳳兮對上那麼一兩回,馬前馬後的很風情,那誰說的,兩個對上眼的男女在,周圍的空氣都不一樣。我探個腦袋看得很有滋味,嘖嘖嘴,有前途,素問挺像那麼回事,再說了,鳳兮可是大美人,有才有貌,放哪兒都是叫人擠破頭的。
秦江月見我瞅得很有興致,也探個腦袋瞧一眼,眸子眨了眨,縮回來繼續捻著果脯咬,一路上都沒叫他停過零食。他對水相國之死倒沒什麼太大反應,只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該有此報!”我自然沒告訴他八皇女是水相國私生女的事,總覺得現在說不大妥當。
秦江月聽說十二皇女封之誠是八皇女的女兒時,雖是驚訝,卻眯起眸子,瞧著我似笑非笑:“女兒變成人家的,蕭蕭可是心疼?”
我摸摸他的肚子眉開眼笑:“我的寶寶在這兒呢!”
秦江月看看自己的肚子,怔一怔,蹙眉一把拍開我:“不生了!”
耶?說不生就不生了?不行,這是我的孩子,我還指望抱個小江月玩玩呢!秦江月瞪我一眼,我嘆口氣,原來人有孕的時候果然是很容易發脾氣地。我抱著他又哄又討好地,我的小夫郎終於眉眼彎彎地繼續吃葡萄了。
六月的天氣已經很炎熱,我怕秦江月熱,不時地搭起簾子通風。秦江月偏是個難伺候的,我在邊上給他扇著風,他拱一拱地就拱到我身上去,一邊粘在我身上,一邊抱怨熱,呃,真是三月的天氣,撒嬌的郎君,磨人的很,磨得我心裡蜜罐糖似的。
路上得到訊息,美人師父也趕回了青月國,約好在固水等我們。莫非美人師父要回凌雲山麼?我不捨得。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