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星星睜開朦朧的眼睛,沒察覺到自己變得無比豐滿挺拔的屁股,也沒有聞到自己滿臉的牛屎味。(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網)他的第一反應就是自己可能被野人綁架了!
這是一間不到十平方米的臥室,之所以叫臥室,是因為小蔡正躺在一張床上。石砌的牆壁凹凸不平,坑坑窪窪,做工極其粗糙,小蔡又四處看了看,屋子裡除了他正躺著的這張床沒有其他物事。房頂上鋪了滿滿一層碗口粗細的圓木。
蔡星星的意識開始慢慢清醒,他現在很擔心自己被某個**長成胸肌的彪悍雌性野人捉了來奪去了清白之身,然後自個兒就變成了某種永久性的工具。自己好歹也是帥哥一頭,隔壁村兒好幾個小姑娘朝自己拋媚眼呢!
這可是大事啊,這事兒要讓爺爺知道了,非得被剮了不成!
爺爺是個封建老頑固,要求孫媳婦兒是個和自己一樣讀過幾年書的文化人,門當戶對嘛!一想到爺爺放下籮筐扛著扁擔追殺偷他西瓜的不之客,那兇悍的表情和如瞬移的度,蔡星星心都涼了。跟著是前胸後背密密麻麻的瀑布汗!然後渾身一個激靈。
這一激靈可不得了,他那如前蘇聯一樣被分裂的豐臀美殿土崩瓦解般疼得撕心裂肺。一股變質的牛屎味兒也很合時宜的冒了出來。
蔡星星不得已翻了個身,一邊呲牙咧嘴的一個勁兒說靠你媽啊靠你媽,一邊伸手去某個重要部位抓了抓,沒啥不良反應,都說第一次會疼的,這可真是不幸中的萬幸,某人頓時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還好,還好!
一陣虛驚,老蔡的神智也恢復了,他一想,不對呀,他明明是在家裡拆麻將,忽然外面又是閃電又是雷鳴的,奶奶就一邊收稻穀一邊叫他出去收衣服,小蔡剛一出門,就看見一個巨大的“n”字型閃電朝他撲來,也不知道是哈利·波特還是佐羅來了,總之小蔡眼前一花,還以為要看見蒙娜麗莎了呢,可怎麼就揹著個受傷的屁股跑到別人床上來挺屍了?
這是唱的哪一齣啊?
小蔡正胡思亂想,忽然那個貌似“門”的不規則四方體裡走進來一個人,一個女人。
當時那個女人距他五步之遙,蔡流氓的兩個眼珠子就賽跑一樣瞪了出來,然後重重地掉在床上,他想看清楚這張床夠不夠他們兩個人睡——
之所以有些人是君子有些人是流氓,是因為君子還沒遇到一個女人讓他一見就聯想到床!這是人性,與品德無關。
那女人穿的是上下結構,有衣服有褲子,不是那種風情萬種的裙子,布料雖然粗糙了點,但這種人通常穿什麼都和什麼也不穿一樣好看。
蔡流氓慶幸死了,看到美女時避免流鼻血最好的方法不是扭過頭去裝酷不看,而是像蔡流氓一樣躺下來看!
她朝老蔡走了四步,然後停身擰了擰如詩如畫的眉頭,捏著鼻子說了句“你醒了?”
語言能通。
蔡流氓趕緊懸崖勒馬從歪歪中醒了過來,一把擦掉嘴角的口水然後順手抹在頭上糾正了下型,以老蔡的審美觀,初次見面,中分絕對不會給人留下好印象!所以他特地換了個三七開。
美女的眉頭擰得更緊了。
在確定自己很“帥”了以後,蔡流氓咧著嘴恬不知恥地朝人家伸出了爪子,全然不顧自己臉上的牛屎味足足將人逼退了一步!
天地良心!
其實小蔡只是想和美女握個爪子說句“請多關照”之類的話的。他甚至可以對**誓他是很單純的,但不知是因為身體的支配權沒有恢復完全還是因為太過激動,他這雙因為和臉接觸而碰過牛屎的爪子硬是沒剎住車,四隻眼珠子傻了吧唧地看著這隻罪惡之手直奔那一對高聳的如海綿般柔軟的代表女性第二特徵的“胸肌”而去而無動於衷。
在這個不到十平方米的狹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