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將他繃直的雙腿開啟一些,方便手指在密|穴中穿刺。時輕時重,時緩時慢,骨感的手指一根根增多,變化著角度和方向挑逗飢渴著絞纏上來的內壁。溫熱的粘膜吸附在手指上不願離開,像有自主的生命般急切地絞動收縮,似乎在渴望更強烈的貫穿。不停翕動的|穴道汩汩地分泌出大量潤滑的汁液,在手指的戳弄下發出黏膩的淫靡水聲。
“想要嗎?”
安平已聽不清男人在說什麼,只是本能地隨著男人的手指聳動身體,在床鋪上摩擦身下性器。他的臉頰就貼在齊榮釗的腿間,男人烏黑的恥毛卷曲在他粉白的面旁邊,而他紅腫的雙唇還在不由自主地翕張,嫣紅的舌尖無意識地伸縮舔著唇邊的性器,做出Kou交的動作。男人性器前端滲出的前液滴在他唇上,都被一出一進的舌尖舔如了口腔。他的身體被汗水浸溼,閃動著柔潤的粉質珠光。
齊榮釗的下體漲得生疼,猝不及防翻過安平的身體,讓他仰躺在床上,手掌一左一右分開他的雙腿。
腿根被開啟到極致的不適感,讓安平恢復了一線清明。他意識到自己現在的姿勢:身體最大限度地敞開,最恥辱醜陋的部位赤裸裸暴露在刺目的燈光下,暴露在男人的面前。
像一個畸形的小丑,用自己可笑骯髒的殘缺去供人玩樂。
安平嗚咽著抬手遮住眼睛,一行眼淚悄悄滑下鬢邊。
齊榮釗並未體察到安平的情緒。他被眼前奇異的美景迷住無暇他顧。
無論親眼見過多少次,無論擁抱著這具身體歡愛過多少回,每回再次得見,他還是會忍不住驚歎造物主的神奇。
明明是一個男子,身量、體態、聲音,都與這世上大多數的男人沒有多少差異,偏偏就在蔭莖與肛口間的隱秘私|處,又完整地生出一副女性器官。
同時擁有完整的男性和女性的器官。
他的安平,他的寶貝,是個與眾不同的雙性人。世上獨一無二的珍寶。
齊榮釗俯身親吻安平的大腿內側,迷醉地看著那朵珍奇的女花,呼吸般在空氣中顫抖著張合。蜜液自密|穴中不斷流出,將|穴口沾染得透明晶亮。兩片合攏在|穴口的幼嫩唇肉,由原本的粉紅漸漸綻放嫵媚的豔紅色,如同一朵待人採擷的鮮花。
呼吸又沈重了幾分。即便時隔三年,男人也仍舊清晰地記得,在這嬌羞的密所瘋狂地抽插,與安平一同噴射著達到高潮的感覺。那銷魂蝕骨的滋味,幾欲叫人魂飛魄散。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重溫那讓人窒息的快感,想要這矜持的秘花再次妖冶怒放,想看這冰雪般清冷的身體為自己迷亂痴狂。
齊榮釗喘息著將性器前端抵在秘花的入口,正要一氣插入,卻發現安平不斷抖動著向後瑟縮。這不同於羞澀的推拒,過於緊繃的面板提示他安平真的很抗拒,而之前安平已經勃起的分身已也疲軟地垂了下來。男人這才察覺不對,他抬頭看到安平雙手遮掩下被淚水溼透的臉頰,胸口又感到了自安平離開後便時常會發作的脹痛。
“噓,別哭寶貝,別哭。”
男人剋制著下體叫囂的慾望,手臂環過安平的後頸,托起他的下頜。低下頭吻住那兩瓣不斷抽泣唇。
“別哭,安平,你很美,真的。大哥喜歡你。”
齊榮釗溫言撫慰,輕柔的吻從嘴唇沿著脖頸、喉結、鎖骨,一路到胸口,留下溼漉的吻痕。安平的|乳珠硬挺起來,緋紅的豔色,綻放在雪白的胸膛上,明豔妖嬈如初開的石榴花。
男的的唇舌在惑人的|乳珠上稍作停留,目光隨即被安平心口處的一塊傷疤吸引。圓形的傷疤距離心臟不到一厘米,色澤淺淡,似乎已有些年歲。男人目光深沈莫測,久久凝視那塊傷疤。溼熱的唇回到胸口,執著地舔舐著淡色的傷疤,似乎想將它永遠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