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低。”

“你別說，你還真別說，人族的圖騰現在實在是太多了，龍族、鳳族、麒麟族、甚至九尾狐一族（特別解釋下，秦漢時九尾狐是瑞獸，之後名聲才變壞）、熊族、玄鳥族……但凡有點名氣的，都能在人族之中找到圖騰！”

“你說的也對，不過龍族這個圖騰在人族之中傳的最為廣泛，甚至他們自稱龍的傳人。”

“確實，畢竟是吃祖龍肉活下來的，稱為龍的傳人也沒錯。”

“因為人族和龍族的關係，又因為有女媧聖人存在，所以這些年裡龍族的日子確實是越過越好了。”

“龍族越過越好，祖龍在仙庭裡面也是要風有風，要雨有雨，這一切還真的與祖龍當初的選擇有關係。”

“……”

眾人越是議論，越是發現祖龍當初做出的選擇影響深遠。

或者說，龍族識時務者為俊傑！

最開始答應了燃燈的要求，送給燃燈諸多的龍族幫助燃燈送葬。

那個時候燃燈的送葬規格幾乎便確定了。

九龍拉棺便是最高貴規格。

甚至這個規格一直延續到了現在，什麼九龍沉香輦，最高也就九龍而已。

之後祖龍上封神榜，並且獻出肉身給女媧，讓龍族和女媧之間有了因果。

再之後女媧造人成聖，人族吃祖龍肉身而活，這份因果變得越來越重。

到這個時候都是龍族的“付出”。

等到過了這個時間，女媧成聖，人族快速發展，龍族就開始借了人族的光。

再到燃燈立人教成為聖人，這個時候他們的關係就達到了頂峰。

日後燃燈給祖龍出了諸多的主意，包括“直播”，加速了祖龍償還業力的速度。

因果變換，就是這樣的自然而然。

甚至祖龍能從道祖的手上得到一塊由造化玉碟碎片煉製的洪荒令，這或許都是因為鴻鈞看在燃燈的面子上。

龍族的付出，得到了回報遠超付出！

燃燈打斷了眾人的繼續議論：“好了，你們知道祖龍獻出肉身之事就行了，也知道祖龍現在的日子過的不錯就好。”

“在這樣的情況下，你們說如果你們將你們老祖的肉身也貢獻出來，到時候你們的日子會過的更好還是更差？”

一群高手下意識的點頭：“當然是會過的更好了。”

畢竟這可是與聖人牽扯上了關係。

“既然會讓你們過的更好，而損失的僅僅是一具肉身而已，難道你們都不想讓他們融入新開闢的世界之中？”

燃燈又反問了一句。

想！

我們當然想了。

但是這肉身終究是老祖的呀。

我們還需要更多的理由來說服老祖。

一眾高手相互看了一眼：“我們確實想，但是如果肉身都像祖龍一樣被吃了，我們擔心老祖封神出來會不滿。”

終於有高手說出了他們的顧忌。

他們想，但是肉身被吃，他們接受不了——其實主要怕上榜的老祖接受不了。

要是貢獻出去之後老祖不高興了，那對他們來說就是災難。

燃燈聞言絲毫不慌：“那如果都像始麒麟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