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的武功極其怪異,我與帶頭男子交手兩次,第一次我有七層把握勝他,一層把握擊殺他;第二次只有五層把握迫他硬拼,重傷於他,但要想抓住他卻是很難實現。最可怕的是他的武功似乎深不見底,今次若不是我估計錯誤,他也休想這麼容易就全身而退。如今裡兄來了,兩日之後,也就是他斃命之時。”
裡赤媚失笑搖頭到,“這麼迫不及待要拖我下水嗎?你也不問問我這次南來無雙國的目的?”
年憐丹老奸巨滑道,“不是太子請來助拳的嗎?”
“助拳?”裡赤媚氣道,“我只是在蒙古之時收到魔師來信,說年憐丹收了個好徒弟,不僅比武贏了三十年來未嘗敗績的魔師,還搶了魔師的準老婆,慈航淨齋的大徒弟靳冰雲。”
這回輪到年憐丹生氣了,“裡兄別開玩笑,我與那劣徒再無半點關係,這小子不僅拐走了靳冰雲,還意圖勾引我身邊的黃紗妃,若不是我強行調走了兩花妃,說不定綠帽子就戴到頭上來了。”
裡赤媚細長的媚眼精光一閃,語氣轉冷道,“那我要拿他兩回蒙古,年兄是不會阻止了?”
年憐丹身軀震了一下,籲口氣道,“這也是魔師的意思?”
裡赤媚環眼一掃眾人,“魔師自然不會出爾反爾。但蒙古舉事在即,蒙皇后裔夜雨也漸漸成長起來,作為整個蒙古乃至整個塞外的精神領袖,魔師就像一面旗幟,他的身上不能沾染一絲瑕疵,否則,不僅僅是我們塞外武人的恥辱,也會打擊到整個蒙人軍隊計程車氣。”
年憐丹沉默良久,轉頭對肖太子道,“太子可是早就知道這事?”
肖太子尷尬的含糊其辭到,“裡宗師答應我用他們倆的性命換取一個條件,我見國師如此辛苦,才…”
年憐丹揮手打斷道,“太子不必多言,哎。裡兄可否答應我留他二人一命,只要把他們帶回蒙古,蒙人的恥辱一樣可以洗清。”
裡赤媚大有深意的看了眼年憐丹道,“年兄動情了。”
年憐丹失笑道,“還談不上罷,也許人老了,什麼想法都變得仁慈了,不若我們找個地方喝上兩杯,十年未見,我倆也該敘敘舊情了。”
裡赤媚欣然道,“如此甚好,就在年兄的花間行宮吧!裡某很像嚐嚐心湖的水做出的酒是什麼味道。”再向無精打彩的無雙國君見了一禮,道:“裡某保證在捉到兇徒前絕不行使自己的私事,兩日後定當救回無雙公主。”
睡夢之中自己彷彿掉進了死靈深淵,被無數的惡鬼咬噬著自己的身體。我奮起反抗,一隻帶著尖牙的豪豬妖咬住我的右手,發出鑽心的疼痛。我感覺到自己快要死去,就像第一次生命的逝去一般,許許多多生前的往事在眼前晃過,老爸老媽在遙遠的黑夜裡對我微笑,不顧我使勁的呼喚漸漸變淺,直到最後帶著我的希望一起沉澱到漆黑的底處;靳冰雲的呼喚清晰的傳進我已經dying的心裡,“起來呀,快起來啊!”
睜開雙眼,一陣亮光刺得我流出淚來,等到適應時,靳冰雲焦急羞豔的容顏出現在我面前。
抬起夢中受到重創的右手,從左往右五根手指無一倖免的刻著兩個嬌小的牙印,十指連心,惡夢中劇痛的罪魁禍首浮出水面。靳冰雲見我一幅傻傻的還未睡醒的模樣,大發嬌嗔道,“死小淫賊,你說,你昨晚什麼時候爬上我的床的?”
我迷糊的一看四周景象,不是靳冰雲的內室還是哪。身軀一震清醒道,“難道我被惡鬼拖上了床,冰雲你看,有牙印為證。”
靳冰雲打掉我的右手,用她的右手抬起我的左手氣道,“那這副手銬是什麼回事,難不成也是惡鬼給弄上去的不成?”
我看著連著我們兩人硃紅色手銬,喃喃道,“難道我的誠意感動了閻王,派了地獄裡的牛鬼蛇神來給我製造機會?”忽然精神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