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飛奔進浴室。
“書晴,我和鄭浩然打電話查過了,伯母可能就在科隆的某家康復中心……”
“……”
“喂,書晴怎麼不說話?”
“沒事了,那我先掛電話了。”尹書晴結束通話電話,看著站在門口的鬱夜臣。
鬱夜臣走到她身邊,突然大手攫住了她纖細的脖頸。
“你那麼迫不及待想找出你母親的下落,好離開我?”鬱夜臣的聲音清冽,辨不出一絲情緒。
尹書晴和鬱夜臣相處的這近兩個月時間,明白他的語氣越是平淡,越是說明是動怒的前兆。
尹書晴回視他,“鬱夜臣我也是人,我母親病危我也會想她。擔心她的安危,明明知道她就在這邊,我卻見不到她。你能體會我心裡會有多就難受嗎?”
鬱夜臣突然鬆開她,一腳踹翻了浴室架子上的洗漱用品,上面的精油瓶碎裂一地,玫瑰精油的味道撲面而來,讓人鼻腔不適。
鬱夜臣拖著尹書晴,將她狠狠推到在沙發上,胸口因為怒意起伏不定。他一直冷靜的脾性,偏偏到了尹書晴這裡,所有的理智都會被她點燃,最後燒的連渣渣都不剩。他絕對不會讓她任何可能離開他的因素存在。
“尹書晴,你以為帶走你母親。你就還能全身而退了?你做夢,只要我鬱夜臣沒有玩膩你,你永遠都別想從我身邊離開。我現在就會安排人讓你母親離開科隆。”
鬱夜臣鬆開尹書晴的身體,走進浴室狠狠摔上了門。
尹書晴有些徒然,感覺渾身都沒有力氣。冰冷的液體滑落到唇邊,尹書晴伸手狠狠擦掉。
尹書晴躺在床上,臉蛋貼著絲質的床單,雙臂緊緊裹著自己,鬱夜臣淋浴出來後。在她臉上親了親,尹書晴本來就窩火,在他手上的動作得寸進尺的時候,伸手在床頭櫃探到東西就往鬱夜臣的頭上砸。
古董的19世紀瓷器燈碎裂一地,鬱夜臣冷冷的聲音響起。
“書晴,你果然是恨得下心的。如果你現在手裡有一把刀,你會不會直接捅了下去。”鬱夜臣伸手,勾起尹書晴的下巴,強迫她抬頭看著自己。
尹書晴感覺到他的手覆在她細膩的肌上,燙人的溫度讓她驚得渾身一顫,面板因為他的不斷下移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伸手去推,卻憾動不了他絲毫。
鬱夜臣揉捏著她,一邊無恥的開口,“尹書晴,今晚伺候好我了,我明天會帶你去見你母親一眼。”
鬱夜臣的手轉移陣地,修長的瑩白柔膩的腿讓他的手捨不得離開。
他坐起身整以暇的拉了拉尹書晴的衣服,她尖叫一聲,抓住自己的衣服渾身戰慄。
“死心塌地的跟著我,等我玩膩了你,到時候放了你母親,連帶著你一起放了。”
萬念俱灰的感覺寒徹筋骨,她厭惡地轉過頭。
看見尹書晴的反應,鬱夜臣忽然湧上一股怒意。
他抓住她嬌弱的雙肩,惡狠狠吻了上去,粗魯的又吸又咬,“尹書晴我花錢買下你是圖個享受,況且享受的不只我一個。晚上是誰纏著我的腰身一味索要?現在擺出一張臭臉裝高貴,給誰看呢?”
尹書晴心裡猝然一緊,那晚的事情讓她惱怒,她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
“尹書晴,我對你夠好了。你還要我怎樣。如果你當初落在那個胖子手裡,你可能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了。”鬱夜臣被惱怒,完全沒有了興致,從尹書晴的身上起來。側身躺著。
尹書晴嗤笑一聲,整個人淒涼無比。
“尹書晴,這是最後一次。你睡吧,明天早上我帶你去康復中心。”鬱夜臣的聲音不耐煩,又冷冰冰的。
她躺在一邊,睜著眼睛望著天花板,整個人毫無生氣。一陣陣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