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讓他們如何不多想呢。只是,唉,席耀之暗歎了口氣,既是兒子認定要走的,做父母的如何反駁?
“確定有效嗎?”墨湘倚在中央軍醫院的高階重症監護室門口,憂心忡忡地問身側的朱雀閣閣主朱浣溪,自己丈夫一直看好的特訓隊員席以笛剛送了一瓷瓶據說可以救治曜日的藥丸進去,對此她不免懷疑這麼做的可行性。
“所有能想到的方法都試過了,卻沒有一絲的緩解。既是玄品研製的新藥,用來試試也無妨。”朱浣溪拍拍墨湘的肩,安撫道。她沒有說出口的是,醫院方面已經私下特意知會過她,若是再找不到對症的藥物,齊曜日怕是撐不過兩天了。不敢對鳳堂堂主明說,怕軍部醫院被她給掀了。不僅如此,以墨湘的性子,一定會衝至安武部,掀翻他們頭兒的桌子不可。
這次任務說到底,還是安武部惹出來的呢。若非他們屬下出任務時惹了不該惹的人,惹了也就算了,還傲慢無禮、不知悔改,最終惹怒了對方打上門來。何須龍組出面去解決?損了龍組不少年少有為的新鮮血液不說,還賠上了組長齊曜日。唉,但願席以笛滿滿的自信是有據可依的。否則,朱浣溪搖搖頭,不敢想像墨湘知曉結果後的反應。
“老大,你先回去休息會吧,這裡有我和梅子守著就好。”憔悴的臉色、厚重的黑眼圈,無不提醒著墨湘長久缺眠的事實,朱浣溪忍不住開口勸道。“再等等吧。”墨湘搖頭拒絕了她們的好意。她不想睡,不是不困,而是怕睡了醒來,面臨他就此離去的現實。雖然朱雀沒明說,但她如何會感覺不到,曜日要想安然度過此番大劫何其困難席以笛靜默地候在一角,他好不容易求得了主治醫生的同意,讓他能留在監護室內。在護士的幫助下,給昏迷的齊曜日服下了熾羅仙果熬製的藥丸。
只是,10幾分鐘過去了,怎麼依然沒有反應呢?的確是按照箏箏留給自己的方法服用的,難道是哪個環節出錯了嗎?席以笛糾結地擰著眉思索,沒注意到躺在加護病床上的人手指微動了下。
“呀”正欲上前給齊曜日擦身的護士一陣驚呼:“動了,主任,他動了”
監護室靜默幾秒後,瞬間,兵慌馬亂。
“阿笛,這次真的多虧了你”墨湘上前拍拍席以笛的肩,感激的謝道。不想,剛說完就暈厥了過去。
“湘姐”席以笛驚惶失措地扶住她癱軟下滑的身子。
“唉,她只是太累了別擔心。先扶她找個房間休息下,我想她必定不想回家去睡,醒來第一時間就想見到組長的吧。”朱浣溪搖頭嘆道,連著三天沒閤眼,還是精神高度集中的那種,熬到現在才終於安心地睡過去,已算不錯了。
一天後,齊曜日甦醒,三天後,精神煥發的他嚷嚷著要出院:“湘湘,我已經恢復了。”無奈地看著墨湘固執地守著病房門,執意要他再休養一週,“特行組還需要我去主持,這次事故,我難辭其咎。”
“哼若非阿笛送來的新藥,你還想醒過來?做夢”墨湘睥了他一眼,“別告訴我這是意外,我不信。”自他一出事,鳳堂就派出得力人手分頭打聽此番事件經過,“日本方面傳來的訊息如果確鑿,我必踏平它安武的門”
“我知道你擔心我。對不起,下次絕不會如此大意了”齊曜日上前攬過義憤填膺的妻子,安撫她,“安武部這次也損了不少人。尤天,即使脫離安武,天涯海角,我也自不會放過他。”拜此人所賜,才讓自己整整三日如同活死人一般,墨湘說得對,假如沒有玄品的新藥恰能解了自己所中的奇毒,哪裡熬得過此番大劫。他擁緊墨湘,感謝老天,自己得以活著,此仇不報,誓不為人“冒昧前來,打擾了”數日後,在齊曜日磨得墨湘點頭同意後,總是出院了。第一時間,夫妻倆連同帶路的席以笛,來到十里莊園的遠逸莊,特地登門致謝。
“哪裡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