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寧跟從容地笑了笑,揚眉看向那女演員,“我跟徐氏有合作,不是你們所想的那樣。”
那人哦了一聲,卻忍不住笑了,連忙捂嘴不動聲色地離開了。
她咬牙切齒的當口,張書晨來到了她身邊,打量著她,“怎麼?心裡難受了,恨不得上前拼命吧!”
顧青寧選擇無視他,這人其實知道他們那些事情,張書晨家裡也是商政界的大亨,只是純粹想來玩玩沒想到居然愛上了拍戲,說起來這人看似溫文爾雅,實際上用衣冠禽獸來形容畢竟合適。
張書晨意味不明地笑了,撇了下唇,眯著眼看著別處,“我怎麼覺得其實你一直才是替身呢?俆辰軒跟你這麼多年,沒什麼實質的吧?你們演戲演得真爛,還虧有人相信了。”
“你混蛋!”顧青寧啞口無言,找不出任何有力的辯解的話來反駁他,因為他所言是不爭的事實。
張書晨聳聳肩,哈哈大笑,這人真是一如既往地好笑,隨便逗逗就炸毛了,“待會還是自己上吧,這場戲實際上也不算大尺度,你那麼整景向依,她也沒在怕的,何必讓俆辰軒對你心存芥蒂呢?他只會越來越討厭你的。”
顧青寧咬牙切齒,沒有反駁他,這人好像很樂意看她受挫,說起來他們之間有什麼關係嗎?不過是一天419的物件罷了,這人之後卻處處找茬,真讓人恨不得掐死他。
……
景向依坐在他身旁,如坐針氈,那種感覺不好受,俆辰軒始終沒說話,側著臉不知道想什麼,輪廓顯得特別冷冽,好像在極力壓制著怒火。
她見此摸不透,也就不敢說話了,害怕這人會莫名其妙發火,更害怕他說些什麼難聽的話。其實她很想問,他為什麼知道她在拍這種戲呢?
她不知道的是,俆辰軒在她做替身演員那一天,就派了兩個保鏢(一男一女)化作劇組演員,跟隨她的每一部戲,一方面是害怕她出事,另一方面是為了看住她,他之所以以這種方式把她留在身邊,完全是因為孩子一歲那時候,景向依執意要帶著孩子出國留學,他不得不接受了顧青寧的建議,讓她以這種方式心不甘情不願地留下來。
在車窗開了一條縫之後,壓抑的氣氛終於得到了緩解,涼涼的微風吹進來,讓她的心暫時冷靜了不少,她特別想開口詢問,關於不作顧青寧替身這件事,到底是不是真的?還是他隨口一說。
“今天,如果我沒到,你們是不是假戲真做了?”冷若冰霜的話,由他低沉的聲音說出口,更加地駭人,特別冷漠。
景向依心裡暗暗翻白眼,什麼叫假戲真做?那明明就只是拍戲,就算‘假戲真做’也是拍戲,什麼實質都不會發生。
最多被親親嘴,親親臉,摸摸腰,還有……?!如果真的這樣子,好像她因為不能接受張書晨對她做這些吧?
俆辰軒伸手揉了揉她的臉,低吟了兩聲,不耐煩道:“說話啊!啞巴了!”
“你放手,幼稚。”沒事就使勁揉她臉,她最討厭別人揉她的臉了,肉多,疼。
他咬咬牙,睥睨地看著她,沒有說話,可那種不容她繼續裝聾作啞的氣勢,讓她不得不開口。
挺直了背脊,景向依一本正經給他講道理,最後問他,“明白了嗎?即便假戲真做也沒真的假戲真做。”
“……”俆辰軒嘴角抽搐。
剛才她那番話完全都是謬論,就差最後一步了,親親摸摸還不夠讓他狂躁嗎?只要想到張書晨那傢伙會對她做那些事,他就恨不得打死那男人。
之前張書晨跑來告訴他,顧青寧跟他419,說實在話俆辰軒也就氣了一會兒,覺得自己被耍了而已,顧青寧那種女人,看著單純無害實際上心機很重。他也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張書晨那王八蛋居然拿這事來隔應他,很不巧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