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稱讚過天賦資質上佳的兒子,將來能夠在術法修為上達到更高的成就,以便在必將繁榮的奇門江湖上,闖出些名堂,甚至能開宗立派流傳千古。
其時,蘇淳風殺縱仙歌徒弟,廢縱仙歌徒孫的江湖事,劉行乾並不知曉。因為當前正是奇門江湖剛剛復興繁榮的時代,他對奇門江湖的瞭解和接觸,幾乎僅限於尚文天的講述,而尚文天更是偏居蓬萊多年,幾乎足不出戶,又怎能得知新鮮出爐的江湖事?
半個月前……
白寅遠赴魯東省蓬萊市,拜訪命算高手尚文天,劉行乾這才有機會從海島市匆匆趕往蓬萊,見到了耀皇宗當代宗主白寅。
由此,劉行乾與耀皇宗,與白家,事隔多年後終於取得了聯絡。
只不過,知曉劉行乾所修行秘術來源的白寅,依舊是拒絕了他加入耀皇宗的請求,只是出於給尚老先生及家父白擎山的面子,才委婉地表示:“以後白劉兩家算是故交,可以多多來往,行乾你也無需在我面前持子侄輩之禮,應以平輩論之。”
這對於劉行乾來說,絕對算是高攀了。
不過他並不知道,在見到白寅之前,白寅和尚老先生剛剛談及了近來轟動江湖的那起事件,並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蘇淳風擊殺縱仙歌徒弟,廢了縱仙歌徒孫修為的事情,委實算不得什麼大事件。只是因為這個江湖平靜得太久了,死者又是江湖大宗門青鸞宗的人,天下第一縱仙歌的徒弟,而且縱仙歌的兒子幾個月前在京城遭遇刺殺,這個江湖正因為縱仙歌的暴怒而處在風起雲湧之時……各方面因素恰好湊到了一塊兒,事情才會在有心人的散播下,鬧得沸沸揚揚。
白寅和尚文天自然可以笑談此事,因為他們有資格和實力,把這件事當小事。
那日,閒談中劉行乾知曉了白寅之子白行庸,在京城的華清大學求學,就趕緊循著說話的由頭把自家兒子劉悅去年在京大的遭遇簡單講了講,又說了劉悅今年再次考入了京大,希望劉悅今年到京大上學之後,白行庸能夠多多關照。
白寅聽後笑著對他說:“京城自古藏龍臥虎,高人隱士無數,所以在京城求學生活,還是要小翼些為好。”
尚文天也溫和說道:“小悅去京大報到時,你不妨先帶他去和行庸見上一面,畢竟行庸在京城求學已有三年,又是華清大學學生術士協會的會長,對京城以及大學學府中學生術士的規矩,多有了解……”
劉行乾對這二位,自然是言聽計從。
所以還未到開學報到日,劉行乾就帶著兒子提前來到京城,腆著臉主動找到了白寅之子白行庸,想著與耀皇宗更加深些關係,順便從白行庸這裡瞭解一下京城水深有幾許,也讓兒子在京城的求學生活中,能多多得到白行庸的關照。
以前劉行乾就從尚老先生口中聽說過許許多多歷史上的江湖事、江湖人,而且對少有接觸的奇門江湖懷有敬重和些許畏懼之心,所以處事穩妥,鮮有以術法在社會上行強橫蠻霸無禮之事,更是經常叮囑兒子要與人為善,低調謙和。但他終究還是不夠了解這個江湖,不夠了解尚老先生所說江湖復興英才迭出的話……
但第一次見到白行庸,劉行乾就明白了,並深刻地認識到,自己多麼像一隻趴在井底的青蛙。
不過二十三歲的白行庸,修為比他還要高!
尤為讓劉行乾欽佩和欣喜的是,白行庸沒有絲毫出身江湖名門大族的架子,言談間頗為平易近人,謙和禮貌,尊稱他為前輩……
有了白行庸這樣的青年俊傑術法高手做靠山,又是華清大學學生術士協會的會長,劉行乾覺得兒子以後在京城,在京大,應該不會再受人欺負了——縱然是京大學生術士協會,也得賣白行庸的面子吧?且不說白行庸個人修為高深,便是耀皇宗白家這副大招牌,就足夠讓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