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比賽結束,金州隊員們得到休息時間,跑轟戰術妙則妙矣,也要知道,速度是一柄雙刃劍,在拖累敵人的同時,也會拖垮自己。
江城普及了推拿手法,全力幫助隊員恢復,本著互幫互愛的原則,隊員們都學習了這種手法,江城不得空的時候也能正常恢復。
江城帶起的這隻強軍迎來一片側目,大門派各打算盤,紛紛派人到金州隊下榻客棧收集情報,要知道,明面上大家是不在乎團體賽成績,可是沒有哪個門派能夠忽視榮譽,還是全國性的榮譽。
禪宗隊伍是最好的試金石,禪宗隊員防守佳、體力好、招式猛,配合也略強於三宗之外的對手,這樣的隊伍完敗於金州之手,磚家學者再看不出他們的精妙陣法就該去屎了。
武宗,臨時集合點,會議正激烈。
“炎兆門!你們怎麼搞的,金州是你們的地盤,為什麼沒能掌控住隊伍?”武宗宗主陳鐵生勃然大怒。
黃正陽是沒有資格參加這種大會的,代替他承受怒火的是炎兆門現任門主溫戈,“宗主贖罪,我已經上報執法堂領罪,相關責任人一定追究到底!”
陳鐵生哼了一聲,“現在大家看怎麼辦吧,我的意見是必須得到這種戰法!”
武極派是武宗鐵桿,從門派名就能看出來,武極派掌門翁發一隻以宗主之下第一人自居,當然不可能放過這第一個發言的機會,好主意被人說完了他這麼彰顯自己的能力?“宗主,前天探子回報,金州領隊好像與劍宗勾搭上了,不好辦啊!只能採取非常手段!”
這不是主意的主意一說出來,大家紛紛看向陳鐵生。
陳鐵生冷笑道:“我不知道嗎?就你們這些人,平時讓你們低調,低調,與人為善,就知道給老子捅簍子,你也說了人家靠上了劍宗,非常手段,那就你出手好了!”
翁發意識到自己的發言時間不對,馬上改正,“宗主贖罪,我的意思是透過利益交換來入手,比如說,讓咱們這邊得罪他的人負荊請罪,任其處置。”
底下眾人紛紛鄙視翁發,有這麼黑隊友的嗎?人不是你武極派得罪的你當然敢這麼說。
溫戈臉色相當不自然,又不敢反駁勢力強過自己的翁發。
陳鐵生沉不住氣了,怎麼首先有內訌節奏了呢?“老翁你別說了,盡他嗎出餿主意,自己兄弟自己不愛護,隊伍怎麼帶?再議,你們呢,一個二個沒帶嘴來啊?”
噤若寒蟬下去不是辦法,領導點名提問就糟糕了,紛紛開始建言獻策,陳鐵生頭都快搖暈還是沒有出現合適的計劃。
“也許我們可以試著拉攏過來!劍宗能給的東西咱們有什麼給不了的?沒試過怎麼就放棄呢?”正天派掌門南不成最後發言,一看就是那種狗頭軍師型別的貨,智商上稍強。
一語驚醒夢中人,眾人紛紛點頭稱善,陳鐵生終於不用再搖頭,默許了方案。
最後形成決議就是派人拉攏金州一干人等,但是,明天的比賽該怎麼還怎麼,武宗從來沒有讓球這種說法!
其他小勢力繼續觀望,包括與會的一種分會分部領導,其實都有著小九九,能夠得到一些超常規人員,未必不能爬上巔峰,改寫格局。
禪宗出奇地沒有動手沒有動議,甚至禪宗總扛把子壓根沒出現在京城。
劍宗的幾位領導簡單地碰了個頭,好歹是己方勢力,能夠風光勉強接受了金州勢力的存在,但是個人賽嘛?全力爭勝!會議精神已經達成,九名決賽成員中五名劍宗勢力,當然金州也算其中一個,這就是實力上的認可,沒有這個名額江城傾其所有未必能夠得到這些大能認可。
江城當然不知道這些勢力的暗中會面或計劃,他針孔是方便也無法在這些大能以及他們的狗腿子身上全部安裝。要讓他知道這些人的看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