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川指著金蟄與貞秀道:“兩位來得正是時候,後天,就是佛心舍利開光大會後的一天,我們樸家將跟金家一同,在首爾曹溪寺內,為貞秀和金蟄舉行正式的婚禮,藉著佛心舍利開光後的庇佑,來完成這一神聖的儀式。”
“什麼!?”楊辰懷疑自己聽錯了,但看到樸川臉上喜悅的表情,和金律師笑著點頭的樣子,才知道真是要結婚。
曹溪寺,楊辰並不陌生,他的大腦裡記錄著世界大城市的所有重要建築和來歷。
這是朝鮮佛教曹溪宗的主寺廟,在整個朝鮮的禪宗擁有著領袖的地位,極為神聖。
佛心舍利開光就在曹溪寺,這並不稀奇,讓人不得不感嘆的是,樸川不知道使了什麼大能耐,能讓貞秀和金蟄的婚禮也在曹溪寺內舉行!
不過,有錢能使鬼推磨,作為全韓國最龐然大物的家族之一,又是亞洲前十的富豪,樸川跟政府的關係絕對不簡單。
婚禮畢竟是好事,很多大家族也會請高僧做法,來護佑新人,這麼想來,樸家能做到這樣也不奇怪了。
楊辰眉頭蹙著,問向貞秀,“貞秀,要結婚怎麼不聯絡我們?如果剛好我們沒來,不就錯過你的婚禮了?”
事實上,楊辰還納悶,怎麼這麼突然就結婚了,之前貞秀不很反抗這一聯姻麼?
“楊先生和林總都在中海,事情也多,不想多打擾,畢竟結婚也是兩個人的事,叨擾得太多人合適”,貞秀淡淡回應道。
“叨擾……”楊辰自嘲道:“怎麼好像說得很見外。”
貞秀眼裡突然莫名地湧過一絲慍色,“對楊先生來說,貞秀當然只是外人,非親非故,難道不是麼?”
這冷嘲的口吻,叫楊辰頭皮發麻,心頭髮涼。
“貞秀!不許胡說八道!”
樸川嚴格地教訓了句,轉而笑呵呵地對楊辰賠禮道:“楊先生,這孩子越來越沒大沒小了,我也很擔心,都快結婚為人妻,還老是說些不懂事的話。”
一旁的金律師則擺擺手,“楊先生大人大量,肯定不會介意的。會長,您也別責備貞秀,她可比我這兒子懂事多了,金蟄這小子,今天跟我一起去打理婚禮的細節,什麼都不懂,還總擺著臭臉,真是讓我頭疼。”
兩人倒是已經親家一般無二,反倒是金蟄跟貞秀,這對訂婚過又即將結婚的新人,卻是從進來到此刻,都沒看過對方一眼。
樸川笑道:“楊先生,簡醫生,後天兩位可千萬不要離開首爾,就隨我們一同,參加曹溪寺內的婚禮吧,佛心舍利以後會供奉在曹溪寺內,但也不是誰都能看得見的,兩位有興趣,明天后天都能見一眼。”
楊辰此刻已經有些麻木,也說不清是因為貞秀要結婚,還是貞秀這樣的狀態,總之,心情很差勁。
簡倒是頭腦清醒,替楊辰答應下來,順口還祝福道:“那就沾兩位新人的光,祝福貞秀和金蟄能百年好合。”
“哈哈,謝謝簡醫生吉言,以後要是貞秀生孩子,沒準還需要簡醫生來接生呢”,樸川玩笑道。
“我可是很難請的,接生孩子什麼的,沒幾千萬美元我是不幹的哦”,簡也打趣地回應。
一時間,晚餐還沒開始,倒顯得歡愉至極。
這時,一直沒出聲的金蟄喝了口桌上的茶水,眉頭一皺,猛地瞪了眼不遠處站著的女傭恩靜。
“這茶是怎麼回事,這麼燙!”
說著,金蟄竟是直接把茶水往恩靜所站的位置一潑!
恩靜站在那兒,也不敢閃避開,裙子上被潑了一堆水,只好唯唯諾諾地道歉。
“對不起,金蟄少爺,我這就給您去換”,恩靜立馬叫人來打掃乾淨,去重新斟茶。
雖然金蟄向來是作為樸川的貼身保鏢,但在這些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