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介意。
李正隆點頭道:“要說上好的盔甲,為兄確是有幾套,都送給楊兄弟也無妨,至於說到寶馬,我府中倒是有一匹,是正宗的汗血寶馬。只是這馬……有點兒小毛病,嗯,只是一點兒小毛病,但上戰場嘛。就有點兒,它算不上是戰馬,至少不是一匹好戰馬……”
“汗血寶馬?”楊澤眼睛一亮。好馬他見過多了,但李正隆口中的汗血寶馬一定是最好的那種。要是能給敲到手裡,那可賺大發了。
李正隆有點為難地道:“那馬是匹公馬。極為好色,見著母馬就要追,可為兄又捨不得把它給騸了,還要留著它繁衍後代,這馬的種好啊,所以只能由著它了。楊兄弟,這馬你還借麼?”
公馬見著母馬就亂追,這說明體力好啊,沒什麼大不了的,楊澤倒是沒有意識到有什麼危險性,反而說道:“好啊,好啊,下官當然要借,這是好馬,體力好,又能流汗,下官喜歡得緊!”
李正隆用古怪的眼神看向楊澤,只是點了點頭,有心想說什麼,卻並沒有說出來,只是道:“這匹汗血寶馬跑得雖快,卻不太適合當戰馬,楊兄弟你騎上它,最好小心些,它的性子可烈著呢!”
“沒問題,下官的騎術雖說不是頂好的,但也不能算差!”楊澤聽聞有好馬,哪肯放棄,自然是滿嘴的答應。
李正隆不再說什麼,在宮門口與楊澤告別,一會由他派人送盔甲和寶馬去萬年縣。
目送李正隆遠去,楊澤嘆了口氣,世事難料,尤其是女人心思難猜,一個上了歲數,不知哪天就要死掉的老女人的心思更加難猜,但菜菜這個小女人的心思卻好猜得很,估計她這時候已經得到了訊息,不知得為自己多著急呢,要是這時候能見上一面就好了。
他不肯離開皇宮,可又沒法再進去,只好在宮門口徘徊,他能預料得到,菜菜只要一聽到訊息,就會著急出來,和自己見面的,自己等等,說不定能等到她。
可楊澤在這裡等不要緊,那邊還有一大群剛挨完打的國子監學生呢,尤其是蒙正天,都快被打斷氣了。
那些國子監學生看到了楊澤,此時他們也得到了訊息,說是被勒令跟隨大軍出征,有的學生認為這是個好機會,能漲漲見識,說不定還能撈個軍功,可有的學生認為這是要命的差事了,尤其是那些家境富裕的子弟,更是認為倒了大黴!
顧不得身上的疼痛,這些國子監的學生一瘸一拐,掙扎著向楊澤擁來,問東問西,想打聽訊息,大軍什麼時候出征,他們具體要做什麼,都想問問清楚。
楊澤看了他們一眼,感覺很煩,擺手道:“人多嘴雜,本官沒法一一回答。對了,蒙正天呢,怎麼不見他人來?”
學生們聽了,忙道:“蒙正天被打暈了,去找醫生給他看傷了,楊大人有什麼話,和咱們說也一樣的呀!”
楊澤想了想,要想擺脫這些學生,那最好是用嚇唬的招數,說好聽的他們肯定要蹬鼻子上臉,不如說點兒難聽的,把他們嚇唬走了為好。
楊澤道:“此次出征,剿滅高勾麗奴是次,讓你們得到鍛鍊是主,這是皇上對你們的厚愛,畢竟你們還年輕,以後的仕途還長著呢!”
學生聽了這話,感覺舒服了一些,聖旨已下,他們也只能聽從,但什麼時候出征,他們好回去做些準備。
楊澤又道:“打仗是必定要死人的,所以出征之前,估計也就是在這兩日吧,明天準備一下,後天可能就要出發,你們要想在戰場上保得性命,建議你們快去準備好馬和盔甲,京城這些東西好找,可出了京城,路上就不好置辦了,有了好馬和好盔甲,就等於是多了一條命啊!”
學生們一聽,有道理,這兩樣東西得趕緊置辦,他們都是打算走文官路線的,從來沒想過上戰場,誰也沒有盔甲,好馬有些學生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