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封國公,直接就青史留名。成為古今中外升官最快的第一人了!
楊澤面無表情地聽完了馬屁話,等了一會兒,見沒啥新花樣的馬屁說出來了,他才道:“並非是去國子監坐監讀書。只是偶爾旁聽一下而已,本官還是要當這個縣令的。唉,天生的忙碌命啊,想好好讀讀書都沒有時間。可憐啊,本官就是個可憐人!”
說罷,他一甩袖子。回後宅了,留下了一地書吏和捕快!
聽了楊澤的話,書吏和捕快們的臉色刷地就變了,尷尬無比,全都默不作聲了,在國子監坐監讀書,指的是住在國子監裡,每天就是上課,而旁聽就是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只要考試能過關就成,楊澤只是旁聽,以他們對縣尊大人的性格瞭解,那是別指望縣尊會每天都去的,還是得在衙門裡面繼續折磨大夥兒!
捕快們還好點,除了嘆氣之外,也就是在心裡暗罵了,可書吏們卻欲哭無淚,想他們寒窗十年,讀了一肚子的聖賢文章,卻也只能當個小吏,而楊澤呢,什麼書都不看,卻能進國子監,還是旁聽,純粹就是去混文憑的,人和人都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可區別咋就這麼大吶!
不公平,這個世道太不公平了!
楊澤回了後宅,拿出那道手令來又看了一遍,見上面沒有寫具體去國子監的日期,心想:“既然沒說什麼時候去,那幹嘛要這麼著急,為何那個尚書令看起來,比我還要著急的樣子,他堂堂正二品的高官,竟然還要親自送我去讀書,難不成拿了誰的好處?可這件事既然是獨孤女皇的聖意,由菜菜親自寫的手令,那就應該和別人沒有關係,頂多也就是梁大忠能關照兩句罷了!”
忽然間,他恍然大悟,心中無限的歡喜,難不成鄭瑞琦是來站隊的,他想站到鎮西大王爺李晏這隊來?哎呀,實在是想不到啊!
楊澤一直在以沒有人來投靠他而鬧心,就算是牆頭草來投靠他也行啊,他不嫌棄的,可沒成想要麼沒人來投靠,一有人來投靠竟然是位正二品的尚書令,這可是天大的喜事了!
忍不住洋洋得意,從古自今,誰見過尚書令來投靠縣令的,雖然大家的官名裡都有個令字,可卻差得天差地遠了,沒想到自己能混到這一步,可算是古往今天第一人了!
嗯,這個訊息,有人來投靠自己的訊息,自己應該低調的宣揚出去,讓別人對自己高看一眼,這樣一來,那來投靠自己的人,豈不是會更多了,到時候自己也會成為朝中的一股勢力啊!
他才不管事實真相到底是什麼呢,反正對自己有利,那就得好好利用,甭管鄭瑞琦是不是來投靠自己的,反正得讓別人知道,老鄭大人現在和自己是一夥的了!
這一天,倒也沒有其它的事情發生。第二天天還沒有亮,楊澤便早早地起床,洗漱之後,先吃了早點,這才穿戴好官服,整好了頭髮,把自己弄得很有官員的派頭,叫人牽了馬來,他上馬趕往尚書檯。
鄭瑞琦每天都要點卯,一般來講,只要不是大朝會,他點卯之後就沒什麼事兒了,反正衙門裡的具體事情由六部尚書負責,他只要同意或不同意就成了,這幾天倒也沒什麼緊爭公務。
點卯完畢,官員們散去,右僕射卻留了下來,對鄭瑞琦道:“大人,昨天去了長公主府,長公主殿下的病情如何?可是鼻子上的傷還沒有好嗎?”
鄭瑞琦搖頭道:“不知道,昨天本官去了長公主府上,只在花廳裡坐了一會兒,沒有見到殿下,殿下派人來說她的病情有所好轉,不用本官給看了,便打發了本官出來。”
右僕射啊地一聲,皺眉道:“長公主殿下為人向來謹慎。對待臣工態度也好,怎麼昨天卻反常了,叫了你去,又不見,這種情況以前可從沒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