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去泡了咖啡敲門進去。
“江總,你的咖啡。”
“嗯。”江餘端起來喝了一口,“不錯。”
他這個秘書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泡的咖啡符合他的口味,其他的……還是別要求太高比較好。
鄭伊拍拍胸口二兩肉,就聽耳邊的聲音,“還愣在這裡幹什麼?”
她偷瞟了眼,邊走邊嘀咕,昨天跟今天怎麼差別那麼大,不知道的還以為從泰。國做了全套手術回來了呢。
江餘靠在皮椅上,思緒天南地北的飛奔,他的太陽穴陣陣發疼,一杯咖啡見底也沒好一點。
門口響了兩聲,大步流星進來的男人是市場部負責人秦之涵,也是跟江餘一路摸爬滾打到今天的。
“你昨晚怎麼不接電話?”秦之涵神秘兮兮的說,“那個董閱瘋了,說有人想剝他的皮,結果你猜怎麼著?堅定出來他那些抓痕都是他自己弄的,詭異吧?”
“誰?”江餘完全沒聽。
秦之涵一臉血的看著他,抽。著嘴角把事情重複了一遍。
江餘想起來了,是個小明星,巴掌臉大眼睛,聲音挺有幾分味道。
看自己的上司兼兄弟一副漠不關心的態度,秦之涵兩片唇碰碰,嘖了一聲,“你前兩天不是還說想養起來當寵。物嗎?”
他哪裡知道江餘被人。幹。的已經爬不起來了,還是接力賽那種。
雖然只是靈魂,但是片段和感受烙印的很深。
“過了昨晚,我現在更喜歡做那個洞。”江餘慢悠悠的說。
“你在逗我玩?”秦之涵蹬圓眼珠子,嚇的不輕。
“你看我像是在逗你嗎?”江餘瞥了一眼。
“像。”秦之涵滿臉認真。
互相瞪了幾分鐘,秦之涵先眨了睫毛,他揉揉酸。脹的眼睛,這麼多年就沒贏過。
“下午我要去趟b市,大概得待兩天,如果艾莉絲還是那什麼莎莎來找我,你替我頂一下。”
江餘支著頭譏笑,“還是說你去醫院割。包。皮了?”
“這個藉口你用過不下十次了。”秦之涵曖。昧的說,“寶貝,你知道的,我包。皮真沒那麼長。”
他見自己把江餘噁心到了,目的達成,心滿意足的走了。
從頭到尾秦之涵就沒信江餘那句話,換成其他人也不會信,所以說真相往往都容易被忽視。
一連幾天都在公司和家兩個地方來回穿梭,越平靜,江餘越不安,那種感覺比在地震前還要強烈多倍,就像是有一場同樣比地震還要可怕的災難要降臨在他身上。
江餘按掉幾個電話後,收到了秦之涵的簡訊,“大家都在等你,快來,晚了就沒你的份了。”
傾城是一家大型娛樂會所,有男有女,來這裡的人無論有什麼樣的癖好,或者是幾。插。頭,都不會空鳥而回。
包廂裡的光線昏暗,溢滿了各種混濁濃烈的氣味,被一股情。色的氛圍壓迫,能挑起來的不止神經,還有褲。襠裡的那。團。肉。
江餘一手隨意擱在沙發背上,一手晃著酒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怎麼了這是?”秦之涵摟。著坐在他腿上的女人,他終於確定自己的兄弟出了問題,為了進一步確診是身體還是心理,今晚特地把人給拉出來了。
是心理,他還能想辦法去試著給對方克服,要是身體,他也能介紹幾家醫院,但是如果兩者都沾全了,那他只能默哀。
其他幾個不是同學就是交情不錯的合作伙伴,他們都有點奇怪,坐在暗處的人太反常了。
“江總,這是小唐。”其中一個男人將低頭的少年推到江餘那裡,“新來的,還。嫩。著,哥幾個就給你的。”
江餘掃了眼那個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