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以前那個可以黏在西域王身邊一整天的那個任性活潑的女兒。
西域王能感覺到她的很大變化,一半是釋然,卻又有一半擔憂。
她在短時間有如此巨大的變化,未必是好事。
況且她的病情還未完全穩定下來,如此巨大的變化會不會令她的病情更加嚴重?
——
爾若離開西域王那裡,帶著自己的丫鬟和屬下,在皇宮僻靜的地方七拐八繞,最後來到人煙稀少的一處院子。
院門開啟,她徑直走了進去。
“安澤王大費周章的傳信給我,有話就說吧。”
爾若站在林冬合身後,語氣冷淡隨意,這般感覺讓林冬合想到了一個人。
旋即轉身冷笑著打量爾若。
“太子妃如今是故意模仿令狐滿月嗎?呵——太子妃知道什麼叫東施效顰嗎?”林冬合語氣傲慢,挑眉不屑的看向爾若。
別以為在他面前裝冷漠就能糊弄了他,就算她赫爾若有意隱藏真實想法,他也有辦法讓她現出原形!
“隨便安澤王怎麼說。不過我似乎還沒恭喜安澤王,七天之後就要大婚了,一門親事卻是雙喜臨門兩位嬌妻,安澤王好福氣!”
爾若冷笑聲比林冬合還要大。
她再也不會因為別人的冷嘲熱諷就發怒跳腳了。
奶孃教過她,任何人都有弱點和軟肋。只要她抓住了對方的弱點和軟肋進攻,就能反客為主!
所以進宮之前,奶孃就將所有人的弱點都一一分析給她聽。
林冬合表面看似溫順謹慎,不爭不搶,其實除了自卑和儲存實力之外,更多則是源於他壓抑在心底的自負和不甘。
誰也不願意行陰婚大禮,但林冬合對此卻半個字的怨言都沒有,足可見此人城府極深!忍耐力更非普通人能比。
林冬閤眼角跳了一下,忍住怒火。
如果連赫爾若都能輕易挑起他的怒火,那他還有何面子繼續這場爭奪!
“士別三日,定當刮目相看。不過太子妃既然來了,不還是沒放下對往日的不甘和報復嗎?太子妃請進一步說話?”
林冬合陰陰一笑,旋即轉身走了進去。
爾若看了眼身後屬下,猶豫了片刻,抬腳進了房間。
她就不信,林冬合還敢輕薄她不成?
吱嘎一聲,房門關上,爾若還未反應過來,嘴巴里已經被林冬合塞上了布條,雙手被他反剪到身後不能動彈。
自從被龐銳廢了武功之後,爾若的身體連普通人都不如,更何況是對付林冬合了。
她瞪著血紅的眸子怒視林冬合。
他卻是陰冷一笑,無所謂的看著她,
“公主不要誤會,我只是想證實一下自己的猜測,別人的話我信不過,我一定要親自驗證才肯相信。”
話音落下,林冬合一隻手攥住爾若背後雙手,另一隻手探入她裙中試探。
爾若瞪大了眼睛,說不出的羞辱恨意一瞬翻湧。
林冬合竟然要親自驗證她的身體?
她在西域的時候因為貪玩任性,早已不是貞潔之身,可來這之前,知道要嫁給太子,她在大婚之前也偽裝了落紅的準備,可這東西也不會隨時帶在身上。
當林冬合手指進出自如,感覺不到絲毫阻礙和緊緻,他不由得皺了下眉頭,倏忽鬆開了爾若。拿過一旁的帕子仔細的擦著手指。
爾若離開他的禁錮,快速拿開嘴裡的布條,揚手就要掌摑林冬合,卻被他抬手輕易擋住。
他一臉嫌棄的推開她的手,語帶嘲諷,
“太子妃與太子大婚三天而已,如果真的是大婚當天才告別貞潔之身的話,如此三天不眠不休的房事,定是紅腫緊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