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他離開京都的時候,妹妹是何等容光煥發高貴優雅,這才三年不見,怎麼就成了如今這副形容槁枯目光呆滯的樣子了?這簡直就是脫了相了!一點往昔的風采都沒有!
“妹妹!”李景田失聲喊著二夫人,二夫人卻是半晌都沒反應過來,目光呆滯的看向他,似乎對他一點印象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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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反應遲鈍,看了李景田好一會才反應過來,卻沒有李景田預料中的激動興奮,反倒是平淡的點點頭,算是跟他打過招呼了。
“妹妹!你這是——”李景田除了震驚不知該說什麼。
“大哥,你坐吧。”二夫人抬手示意李景田坐下,旋即走上前與老夫人和令狐鴻熹行禮。
李景田反應過來,一把抓住了二夫人的手腕,旋即回頭質問令狐鴻熹,
“這是怎麼回事?!你們不是口口聲聲說只是生病了嗎?!這怎麼——”李景田指著面前幾乎變了一個人的二夫人質問令狐鴻熹和老夫人。
“舅舅,母親的確是生病了,只不過最近一段日子都沒休息好,精神有些恍惚罷了。”令狐平雪上前一步小聲開口,心裡也在詫異,她走的時候母親還不是這個樣子,怎麼就吃了一頓飯的功夫,母親竟是如此配合老夫人和爹爹了?
“你母親一直如此嗎?還是——”
“將軍,你若要跟媳婦敘舊就請坐下,這拉拉扯扯的算什麼?”老夫人打斷李景田的話,她既然敢讓李景田過來就是做好了完全準備。
李景田懷疑再多,沒有證據什麼也證明不了。
“不可能!我自己妹妹我會不知道她什麼樣子嗎?絕不是現在這模樣!妹妹!告訴大哥,誰要害你!大哥為你做主!”
李景田仍是拉著二夫人的手,他就不信他在這裡守著,還有誰能繼續害他妹妹不成?
“將軍!請注意你的言行!一來這是我的夫人!就算你是哥哥,也不合適如此拉拉拉扯扯!二來我侯府清清白白,何來的害人一說?將軍上來不分青紅皂白就出言侮辱侯府!若將軍不想見令妹!可自行離開!”
令狐鴻熹一拍桌子,鏗鏘出聲。
縱然他在朝堂上一貫是溫文爾雅的,但這不代表他好欺負,更加不代表李景田在他家裡可以撒野。
李景田強忍著一股怒氣,最後還是坐了下來。
“侯爺,那你解釋一下家妹這是怎麼了?為何連我這個大哥都好像不認識了?”李景田仍舊是一副質問的嘴臉。
滿月瞧著眼前的二夫人,見她目光呆滯行動遲緩,從進來開始,眼珠子都是直愣愣的瞅著一個方向,分明是被老夫人暗中動了手腳。
而令狐鴻熹此刻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一來因為二夫人曾經所作所為,光是她害過的人,也足夠她下半輩子慢慢償還了,二來這是老夫人讓他娶進門的人,是好是壞,現在都交給老夫人來處理了。
老夫人騎虎難下,以她的性格,是斷然不會讓李景田抓住把柄和破綻的,所以就對二夫人下了重藥,再加上二夫人本來就因為被關起來而精神恍惚,如此一來,精神狀態每況愈下,加上茶飯不思,終日疑神疑鬼,就成了李景田現在看到的樣子。
二夫人這會子已經坐了下來,卻仍舊沒有一絲好轉。
令狐鴻熹沉默不語,擺明了是讓老夫人開口。
在令狐鴻熹眼中,二房能有今天,都是老夫人多年來縱容的結果。自然,他也有錯!若不是因為李景田的緣故,令狐鴻熹早就廢了二房了。
“將軍,這麼多年來,我如何對待這個媳婦,你大可出去打聽一下,這人吃五穀雜糧,還有個不生病的時候嗎?是不是我前些日子病了一場,也要說是媳婦或是旁人的不對?不還是吃藥修養熬了過來?我這一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