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他將又一個洗好的盤子給搭在了一起:“我知道,你或許認為自己很無力,但是這卻是我們都經歷過得事情,嗯,無法逃避的。”
“所以,力所能及吧?畢竟沒有人會就此放棄吧?”他抬起頭,笑了笑:“你現在可是輪迴士啊,這裡可是主神空間啊,不要用狹隘的思維來考慮事情。”
“回到過去,或者把『終端』與你的科學技術強大到可以讓那些傢伙屈服,這或許以你以前的能力很難做到,可是你現在可是輪迴士,等這次任務回到主神空間之後就是隨你怎麼整都可以,放心,我也會幫你的。”他如此的說著,露出溫和的笑容:“反正我一直都是這樣過來的,不用擔心我哦。”
“我這次回去,就要去努力的衝擊七星境界了。”他忽然說道:“這一次也是託了任務的好處。能夠提前認識一下半神任務的難度。”
“這麼早就開始做準備了?”從敵人資料上知道七星境界的女孩扭過頭問:“你現在應該已經很強了吧。”
“只是感觸而已,沒有力量不行啊。”他點燃了嘴角的菸捲,疲憊的吐了口氣:“如果我能夠越過七星境界,做到拆掉半個世界讓那貨知道痛。又怎麼會讓這種情況出現?”
他眯起眼睛,想象著一念之間改換天地的模樣,低聲感嘆道:“到時候,只要我能夠全力用出,僅僅只是這種程度的世界意志的話,我用得著會被關進地下差點出不來?”
“……很像呢。”看著此時的凌言。女孩低聲呢喃著。
簡直跟那個明明比科學家更像是無良大叔的父親一模一樣的表情,那個對待她和姐姐異常溫和,甚至連狠話都沒有說過溫和中年人……這一刻彷彿跟他重疊……
——他也很喜歡揹著母親抽香菸呢……
想起當初他和姐姐經常用著這個理由威脅父親給她們買東西的日子,她笑了笑。
“對了,”凌言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突然將沉浸在回憶裡的西婭叫醒:“那啥,科技側衝擊半神好像是需要證明永動機、退縮炮還有二向箔中的一個存在,還是製造出來來著?嗯,反正很費錢就是了……”他突然拿起盤子擋住臉,“我最近很窮的喔。所以也不能借太多給你呢……”
“……這個的說法你是聽誰的啊?”像是看著一個小孩子一樣,西婭嘆了口氣:“那種完全介於存在於不存在之間的東西,怎麼可能就在那種實力研究出來,就算是證明的話……也是很費力的。”
“所以,那些玩意到底是存在還是不存在呢?”
“宇宙永遠存在於曖昧之中,只有在觀測到的一瞬間才能被確定,我們所觀察到的只是無數個瞬間所擷取下來的印象而已。”她以著逼格異常高階的話向著一副雲裡霧裡表情的凌言解釋著,然後又換上了白話文式的解釋:“嗯,用最簡單易懂的解釋來說就是:信則有不信則無就是了。”
“不過,原本這三個技術的資料都在我腦子裡,如果技術和材料足夠的話,我倒是可以選擇全部研究出來之類的……”她捏著下巴沉思了一會,然後點了點頭:“不過,我個人還是可能從簡單的材料開始研究起就是了。”
“……你加油吧。”此時,凌言感覺這個他可以隨時一巴掌拍死的女孩到底有多可怕。
退縮炮、二向箔、永動機,科技側臭名昭著或者說最為著名的三大殺器。
說它們臭名昭著,並不是因為這三種東西最強,而是因為這三種東西是最“猥瑣!不要臉!”的道具。
對猥瑣和不要臉到像是開掛一樣。
“縮退炮”原本是搭在『白河愁』的機甲古蘭森之上的最終武器:其原理是利用縮退反應的作用,產生一個絕對閉鎖的空間。
空間自身是一種,“場”以絕對的自身引力不斷收縮,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