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以前的記憶，“失敗者的一切都是勝利者的。哪怕做為生育工具也沒什麼的，畢竟這是最基礎的法則。”

“……好吧，換個話題。”凌言無奈的嘆了口氣，決定轉移話題。

畢竟對於一個【不正常】世界裡的原住民說什麼二十一世紀的想法……略有些天方夜譚了呢……

不過，剛剛也確實凌言自己衝動了。

畢竟假設看到一名自己喜歡的虛擬人物突然變成真人出現再你身邊，做為一個宅男……你敢說自己不會做一些頭腦發熱的事情嗎？

“所以啊，這個眼睛的問題，你幫我看看吧，然後我再透過你的建議去兌換東西。”

“嗯，試試看吧。”少女點了點頭。

“那麼，我睜開了。”下一刻，凌言睜開了眼睛。

在少女的眼裡，他的眼睛已經不再是和人類一樣的樣子，而是純粹的黑灰色，彷彿惡魔與邪靈的眼睛一樣（具體參考《邪惡力量》裡面的那種喔），少女接著她感覺那種眼睛彷彿是一個黑洞，彷彿要將她吸進去一樣。

在凌言的眼裡，穿著有些殘破與沾染著血液與碳灰的巫女裝，他仔細觀察著變成他同伴的曾經讓他喜歡的角色，那種跟立繪畫裡走到三次元的感覺，讓人感覺到一股興奮。

順便……湧出想晚上把她當抱枕的衝動。

“到底是什麼？”

“恩，沒事……”少女心不在焉的點了點頭，視線看著凌言瞳孔之中深邃的紅，兩人之間的距離緩緩拉近著，不知道為什麼，一種**的氣氛突然誕生了。

“怎麼了？發燒了麼？”凌言看著她有些緋紅的臉頰，忍不住伸出手想要試一下她的體溫，手指在接觸到少女臉頰的同時，感覺到了有些不大正常的體溫。

就在他想要替她兌換兩片感冒退燒的藥時，靈夢突然抓住了凌言試探溫度的手掌，握緊了他的手腕，將凌言即將收回的手掌放在了她的臉頰上面，讓凌言忍不住有些心慌與……享受……

感受著手掌下面有些發熱的臉頰，凌言似乎明白了什麼，忍不住想要感嘆，糟糕了這麼多年，自己剛剛得到能力和武器就送這種福利上門……真的沒問題麼？

眼神恍惚的少女緩緩的拉近著和凌言的距離，兩張臉頰越來越近，直到最後他甚至能夠感覺到少女口鼻中噴出的溫軟呼吸。

凌言心中突然有些疑惑，這真是剛剛那個女孩嗎……

經過改造的眼瞳之中傳來了清晰到了極致的影象，越來越近的白皙臉頰，還有清晰到了極限之後產生的眩暈感讓他忍不住晃悠了兩下。

就在腦袋的搖晃之間，兩對唇瓣終於觸碰在一起，彷彿嘴唇接觸到柔軟、嫩滑的果凍一樣的，從未想象過的柔軟讓凌言睜大了眼睛，眼瞳之中的深邃的紅色一閃即逝。

香甜的味道如此美好，但是凌言感覺到的眩暈感越來越強烈了，絲毫沒有心思去體會這種難得的享受。

就像是一個人閉著眼轉了好幾十圈之後突然停下來，再去做過山車一樣。

五官之中傳來了無法協調的感覺，清晰到了極點的視線接連不斷的將巨量的情報資料傳入了腦中，就像是將每一秒鐘幾百張高達七千萬畫素的圖片在老舊的顯示器上重新整理，讓凌言腦中的眩暈和痛苦越發的強烈了。

他甚至能夠從靈夢的眼瞳的倒影之中看到自己遍佈血絲的眼睛。

眼球之上傳來影象的清晰度在不斷的攀升，給凌言的壓力越來越大了，直到最後，整個眼瞳之中都充滿了血絲，猙獰無比。

他倒退了一步，鬆開了靈夢的手，擋在了眼睛之上，強忍著眩暈和痛苦還有嘔吐的噁心感，企圖將腦中越來越重的負擔控制住，但是卻沒有他所想象的那麼簡單。

就算是有了眼皮和手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