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水,“我大應你的事情做到了,你呢?”
古洛看了他一眼,又吃了一大口米飯,“我已經在離婚協議書上籤了字,協議書也寄到陸鈞堯那裡去了,不出意外是話,我們很快就能離婚了。”
傅亦澤輕笑,夾了塊肉放到古洛的碗裡,“多吃點肉,看你瘦成什麼樣子了。”
古洛點了點頭,夾起肉就塞到了嘴裡,弄得滿嘴都是油光。
她胡亂抹了一把,然後抓住了傅亦澤的袖子,“你一定要幫我!”
傅亦澤嫌棄的看了她一眼,沒說答應,也沒說不答應。
*
古洛就在傅亦澤的別墅裡住了下來,那份寄出去的離婚協議書就石沉大海了,再沒有任何迴音。
轉眼,就到了年關。
古洛驚訝的是,傅亦澤過年竟然都不回北滄市,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還神秘兮兮的說要帶她去一個地方。
☆、光天化日的綁架
他們出去的那晚,正好是除夕,傅亦澤在南城沒有親人,古洛更是無家可歸,所以這兩個人湊在一起,可謂是一個大寫的寂寞。
車子一路駛離郊區,古洛坐在副駕駛上,隔著老遠都能看見城中煙花漫天,仿若人間仙境。
但是,那熱鬧好像也和自己沒有什麼關係。
傅亦澤只是駕著車在市裡兜了一圈,並沒有在某個地方停下,古洛看到外面商廈的巨幅顯示屏上正在直播春晚。
“咱們要去哪?”古洛終於偏過頭來問。
傅亦澤笑的很開心,“我知道有一個辦法,可以抹平你內心的傷痛。”
古洛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只見傅亦澤幽幽的開口:“那就是大把的銀子。”
這時候。傅亦澤的車已經行駛出了市中心,古洛看這方向,是要去城東。古洛平常沒怎麼去過城東,只是經常聽別人提起,那裡的治安數南城最差。地痞混混聚集,各色賭場林立。
“咱們要去賭場?可我什麼都不會啊。”
話音剛落,傅亦澤就將車停穩,下了車,古洛只見面前是一幢巨大的徽派建築。燙金的大字“度”懸於上空,給人一種莫名的震懾力。
“這是南城最大的賭坊了,一會帶你看場好戲。”傅亦澤說完,就拉著古洛進了門去。
傅亦澤應該是這裡的常客,連門衛都認識了他。經過門口的時候,他們都恭敬的彎腰喊了一句,“傅先生。”
古洛到了裡面,才感覺出這裡的高大上,別看外面其貌不揚。裡面卻是寸土寸金。
中央是一個大廳,擺放著數不清的賭桌,三五成群的人聚在一起,穿插著各色各樣的公關。
然而古洛他們卻沒有在那裡停頓,而是徑直上了二樓,相比較而言,二樓就顯得清淨多了,一個個獨立的包廂彰顯著尊貴的身份,傅亦澤帶著古洛進了其中一個,屋子的正中央就是一個襄著金邊的賭桌,上面擺放著各色賭具,但是古洛什麼也看不懂,擺玩了兩下就放下了。
“過來。”傅亦澤衝古洛招手。
古洛應聲過去,順著傅亦澤的手指,她卻看到外面是一個舞池。
原來這賭場裡面玄機這麼深,一邊是賭坊,另一邊卻是舞池,只不過,那裡面隨著音樂起舞的人竟然是兩個男人。
古洛伸出一根手指指向窗外,“怎麼回事?”
傅亦澤不答。只是又遞給她一個望遠鏡,雖然很想看,但是古洛還是抑制住了,她悄悄的問,“這樣光明正大的偷窺,好嗎?”
“放心吧,他們這麼明目張膽,就是為了讓別人看的。”
古洛架起望遠鏡,只見舞池中的兩個男子緊緊相擁,其中一個臉上帶了面具。另外一個,在轉身的一瞬,被古洛看了個清清楚楚,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