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頃,他將一口都沒有抽的煙丟下,抬臂抱住了武甲,嗓音有些嗚咽:“我愛你,你懂的。”
武甲主動側過臉在他的耳垂上吻了一下,說:“你妥善把這件事解決好吧,以後該賺的錢賺,不該賺的錢別碰,踏踏實實做人。我好好和你過,不再去找他了。”
杜佑山的眼淚已然無法剋制,他寶貝般捧著武甲的臉吻了又吻,把一臉的淚水全蹭到對方的臉上,“我答應你,我發誓!我發誓!我杜佑山從今天起洗心革面,一切都聽你的。”
翌日下午,派出所那塊地皮的這證那證還沒有辦下來,天下地產已不顧各方阻力如火如荼地圈起了高高的鐵板維護,剛開始有些相關部門表示異議,吵了幾句便不見下文。
到了傍晚時分,鐵板維護將派出所牢牢圈起來,杜佑山壯膽向彭爺請來一批黑道上的弟兄,一水的黑色車子在附近徘徊不走,明為跑過場表示關心,實則起威懾作用,將探聽小道訊息的群眾和記者都趕跑了。
夏威沒有出門,在家休養,另三個人陸陸續續到達招待所窺視情況,段和立在招待所的窗邊觀察許久後,嘆道:“我們還是低估了杜佑山。”
“這都整不垮他?”樂正七憤憤道:“日啊!什麼世道!”
楊小空寒著一張臉,慢吞吞地說:“不是整不垮,打匿名電話報警沒用,如果我們暴露身份去告他,必定兩敗俱傷,畢竟把事都抖露出來,也瞞不了我們埋炸藥的事實。”他倚在老舊的櫃子上,抱著手沉吟片刻,說:“杜佑山有錢和黑白兩道撐腰,想徹底整垮他,必須截斷他的所有人脈。”
段和輕輕攏上窗簾的縫隙:“杜佑山在緊急掘通道救工人,我瞧這一大手筆不簡單,就算整不垮他也足以讓他損失慘重,我只擔心會牽連工人……”
“我保證我們炸的那一炮方圓百米沒有一個人!”樂正七強調。
“我知道,理論上來說是沒有任何危險,但恐慌和擁堵中難保不會有人受傷。”段和叮囑道:“不要耽誤杜佑山救人,我們到此告一段落,誰都不許再冒頭,今後見機行事。”
“知道了。”楊小空應了聲,戴上墨鏡,同時把鴨舌帽蓋在樂正七的腦袋上,“小七,走吧。”
魏南河很快得知官窯遺址出事了,但具體出事的原因和目前情況他不太瞭解,便打電話問白左寒探聽探聽風聲。
白左寒做事向來謹慎,得知楊小空在小學門口的攝像頭前露過半張臉部輪廓,他驚得魂飛魄散,趁杜佑山還沒功夫調查爆炸案的始作俑者,趕緊出高價秘密回收了錄影銷燬乾淨。鑑於楊小空萬般請求別讓魏大師兄知道這事,白左寒接到魏南河的電話當即撇清關係:“我沒問杜佑山,他自然不會主動來向我訴苦。你也知道,自打柏為嶼出事後,我就和他鬧翻了。”
魏南河沒心思吃飯,給白左寒打完電話後又接著打給別人,但杜佑山將訊息捂得密不透風,竟然問了半天都沒問出個所以然來。他焦躁地在飯廳裡走來走去,沒停地打電話,楊小空沒事人似的埋頭苦吃,樂正七咬著筷子問:“南河,杜佑山該死該活,關你什麼事?”
魏南河道:“和你小孩子說不清楚。”
樂正七吊起眉梢哼了聲。
楊小空插嘴道:“魏師兄,小七說的沒錯,你為杜佑山操心什麼呢?吃飯吧。”
魏南河啞然良久,疲倦地坐倒在曹老的太師椅上,“這個官窯遺址意義重大,盜挖的罪名不得了,萬一暴露出來,杜佑山就玩完了!那些瓷器面世將引起極大的轟動,但瓷器市場至今沒有什麼波動,足以說明他還不傻,從官窯裡刨出來的東西流向市場的量極少,應該都屯在倉庫裡……其實他也沒幹什麼……”
樂正七支著下巴,陰陽怪氣地說:“他沒幹什麼?既然他像你說的那麼無辜,他還怕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