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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告一下,星期天晚上(大約是半夜)我還會更新一章
另:大清律,應該說整個封建社會的法律都是如此,‘下為上隱’即使事發也可以免罪(下為上隱的意思是,晚輩或地位低的人為長輩或領導隱瞞犯罪事實)
古代可不時興什麼檢舉揭發,如果揭發父母祖父母等長輩的罪行,不管是否是事實,都會被判以下犯上,並且和你揭發的那位同罪論處。如果隱瞞,就算是謀逆大罪都可以開恩減罪的。
祥見,中國古代法制史。
還有非常汗的一件事,老四這次的祭陵。翻查了N多的資料找到的。
二十七年(一六八八年)十二月,孝莊文皇后一週年忌辰,康熙率同胤禛和胤禛、胤祉去暫安奉殿致祭,次年的忌辰,命皇太子率領胤禛、胤祉前往行禮。
三十五年(一六九六年)、四十五年(一七O六年)的忌辰,胤禛獨自奉命往祭。
考據派的,汗一個,連起居外出時間都要查。
解佩秉蘭
我一直被他緊緊攬在懷裡,看不見周遭的環境,只知道空氣中隱約有種潮溼的暖意,隔著厚厚的氅衣依然可以感覺出來。
我聽見胤禛簡短的命令著:“把東廂的門開啟,沒叫不許過來。”有隱約的開鎖聲,腳步聲遠去了,一切又歸於平靜。
他用腳踢開門又勾上,我輕輕的笑出來,一定很帥,可惜看不見。
水貂大氅終於開啟了,我靠在他的肩上虛弱地笑。“病成這樣還笑?”他有些許不悅。我把頭埋在他頸間不肯說話。
這是哪裡?為什麼這樣溫暖?身下是熱炕,空氣中有滾熱的水氣撲面襲來。他抱起我從屋裡一道小門走出去。一團團雲霧般的蒸汽翻滾著,竟是一個露天的溫泉。周圍是高高的環形山石,熱氣蒸騰的池子就在中央位置。
胤禛抱著我坐下,我的臉藏在他懷裡。他伸手除去我的外衣,解到內衫猶豫一下,抽回了手。他躍動的手指修長白皙,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灼人的溫度。溫泉的熱氣蒸騰直上,我打著冷戰,臉卻燒的通紅,頭腦暈暈沉沉,本能地抓住他的手,貼緊他企求一點涼意。
他微一用力掙脫我的手,舉高我的腰將我浸進水裡。無邊無垠的溫熱瞬時包圍住我顫抖不停的身體,這無法抗拒的溫暖讓人想痛哭。
我扶著石階站在齊腰深的水裡慢慢回頭,胤禛就半跪在身後看著我,目光深凝。我也一瞬不瞬地望著他,看他衣上綴的石青片金海龍綠繡,鑲紅寶綴朱瑋的青狐朝冠,猶如神祗。
他突然側開臉,喉結上下蠕動“我先出去……”即將出口的話被打斷了。我拽緊他的紫貂披領迫使他低頭對上我,輾轉吻上他的唇。我沒有瘋,如果這一切遲早要結束,我希望是他給我的故事一個結局。
一直病著,頭髮只靠簪子鬆鬆挽住,這一折騰滿頭長髮登時披散下來。我深深望進他的眼底,在他深黑瞳仁裡看見自己臉色酡紅,目光溼潤。我這麼狼狽,連站起身的力氣也沒有,但我一生中從來沒有象這一刻一樣清醒。心跳怦怦如鼓,每一下都是告訴我要他,我要這個男人。
他手臂一緊抱我出水,兩人顫抖著坐倒在池邊。我一直思念的面孔近在咫尺,如珠如玉泛著清輝,眼底有困惑的神色。我反手勾住他的頸子,細碎纏綿地吻他深秀的眉眼,睫毛上細密的水珠,緊鎖的眉間,隱忍的唇角,頸上耳後,無所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