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清微微有些吃驚,隨即道:“不必尋了,我去回稟娘娘!”
“是!”冬梅聞言暗自鬆了一口氣。
進了殿,婉清見自家主子與令嬪、陸貴人閒談甚歡,也不敢打擾了。
“妹妹,昨日之事妹妹可別放在心上,姐姐雖然是有意推了你,卻也是想挫挫嫻貴妃的囂張氣焰,你沒有瞧見,昨日你與皇上走了之後,她可是氣的不成呢!”嘉妃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她沒有為難姐姐吧?”魏凝兒有些不安的問道。
“她敢?倒是本宮擠兌了她一番,咱們都被她被騙了,她的腳傷早好了,本宮看她生氣時,腿腳可利索了,這個心如蛇蠍的女人將咱們都耍了。”嘉妃有些氣憤的說道。
“宮中之人虛虛實實的,咱們又何嘗看得清,她如此可怕,往後咱們可得更加當心了!”魏凝兒眼中滿是凝重。
“嗯。”嘉妃輕輕頷首,沉吟片刻才道:“兩位妹妹,本宮似乎有身孕了!”
魏凝兒與陸雲惜皆是一怔,隨即便起身行了個萬福:“恭喜姐姐,賀喜姐姐!”
“快坐下,你們可別聲張出去,只是本宮自個察覺到了,也不過一個多月,還不敢請太醫呢。”嘉妃語中難掩喜意。
“姐姐不說出去也好,等三個月胎穩了,再請太醫不遲,妹妹與陸姐姐也不會說出去的!”魏凝兒笑道。
“兩位妹妹的為人本宮一清二楚,如今宮中不太平,有嫻貴妃在,人人自危,本宮更是如芒刺在背,一日夜不得安生!”嘉妃似有些無奈的說道。
“姐姐,只要咱們小心些,她是翻不起風浪來的!”魏凝兒柔聲安慰道。
嘉妃心中卻不這麼想,若不去謀劃,而是等待嫻貴妃出手,她們可就防不勝防、被動挨打了。
雖然她不想去害別人,可……有的人你若是不除掉她,她便會找機會除掉了你。
“皇后娘娘到底是心軟了,若是本宮,一定要想法子除了嫻貴妃!”嘉妃眼中冒著兇光。
“姐姐可有良策?”魏凝兒低聲問道。
“妹妹你也想動手了?”嘉妃眼中一亮。
魏凝兒聞言笑了:“她既然容不下我們,三番五次出手想要我們的命,我們又何必手軟?只是她如今以腳傷未愈為由,兩個月來也只有昨日才出了翊坤宮,咱們想給她使絆子也不成啊!”
“等吧,本宮就不信她一直龜縮在翊坤宮,昨兒個她不就迫不及待的想讓皇上帶她出來嗎?自打她在木蘭圍場受傷以來,三個月了,可從未伺候皇上呢,她難道會不著急?”嘉妃冷笑道。
“姐姐說的是,如今咱們也只能等了!”魏凝兒輕輕嘆息道。
近日來,她總覺得心神不寧,正如嘉妃所說,嫻貴妃對她們的威脅太大了,眾人防不勝防,一不小心便會落入圈套,如何能不擔憂。
隨著她的數次遇險,嘉妃也險些遭了難,純貴妃徹底失寵,愉妃因五阿哥整日惴惴不安,除了皇后與那些不得寵的嬪妃們,嫻貴妃幾乎將她們這些出挑的個個算計了,如今是人人自危,免不得合力對付嫻貴妃。
見主子們個個都沉默不語,婉清才低聲道:“娘娘,陸貴人給八阿哥縫製的小衣送去漿洗時不見了!”
嘉妃聞言並不放在心上,輕輕揮手道:“告訴辛者庫的人,給本宮仔細些,再出這樣的差錯,本宮可不會輕饒了她們。”
嘉妃說罷看著陸雲惜道:“倒是可惜了,妹妹做的那般的好。”
陸雲惜笑道:“天冷了,那光面錦緞縫製的小衣穿著不貼身,倒是有些冷,嬪妾再給八阿哥縫製一套寢衣吧!”
“怎可多次勞煩妹妹!”嘉妃笑道。
“嬪妾瞧著八阿哥便喜歡的緊,”陸雲惜說的是實話,八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