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咬牙,他又只得開口道:“我是她男朋友!”
“嗤……”忽的一聲嗤笑,黎鬱眼露譏諷,冷冷盯著馬藍,鋪天蓋地的氣勢壓來:“你要真是沈七七的男友,那今天這一拳,我倒是沒白打!”
馬藍聞言,臉色忽的一白。
而旁邊的裴勇又趕緊湊到了黎鬱身邊,低語問道:“黎鬱,什麼情況?這女孩是你熟人啊?”
沒有搭理裴勇的問話,黎鬱依舊望著馬藍,從上到下的將人打量了一圈,眼中的不屑越發深邃:“周曉峰要是知道你把他的寶貝疙瘩差點給強了,你這命怕是就留不住了!”
“我擦,敢情這丫頭就是……”裴勇一聽這話幾乎都驚得跳起來,轉頭看了看伶仃大醉的沈七七,一怒,又轉頭狠狠看向馬藍:“好你個臭小子,連我哥們的媳婦兒都敢碰,小爺我今兒先廢你一條胳膊!”
裴勇從小愛好健身,練得一身的結實肌肉,加上他的光頭造型,此刻眼睛一橫,齜牙咧嘴的模樣還真是有些唬人。
“啊!”馬藍被嚇得大叫一聲,狼狽不堪的撒腿就往外面跑去。
“小樣兒,還敢跑!”裴勇怒叱一聲,沒有半分遲疑,拔腿就要去追。
“別追了。”剛追了幾步,身後傳來黎鬱的聲音。
裴勇腳步頓了下,終是收住腳眼睜睜的看著馬藍跑沒了影。
“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忿忿不平的走了回來,裴勇還是有點不大高興,望見黎鬱在女孩面前蹲下了身,他也趕緊跑了過去。
沈七七因為之前的折騰,現在已然完全沒了力氣,軟綿綿的癱坐在地上,酡紅的臉蛋兒,雙眼微閉,嘴裡卻一直在嘰嘰咕咕的說些什麼,兩個男孩豎耳一聽,這才發現沈七七一直在叫舅舅,舅舅……
“這丫頭還挺有意思的啊,自家爹媽不叫喚,倒是一個勁兒的直叫舅舅!”裴勇大大咧咧的開口,目光打量著眼前的女孩,頓了一下,又總結道:“長得也……挺可愛的,原來周曉峰那小子喜歡這種貨色。以前天天能聽他念什麼小七兒,這丫頭叫什麼來著……你剛才說她叫什麼來著?!”
“沈七七。”黎鬱淡淡回了一句,瞥了眼女孩,又忽然站了起來,轉身又朝另外一邊走去。
“喂,你去哪兒?不打算管她了嗎?”裴勇見狀,也趕緊跟著站了起來。
“先撒尿,完了再管她!”邊說邊走到小便器跟前,黎鬱態度懶散,解開褲子便開始撒了起來。
裴勇剛想說什麼,旁邊原本沒吭聲的女孩忽然跳了起來,他還來不及做出反應,眼睜睜的就看著那女孩跑向了正撒尿的黎鬱。
“哇,原來你的小鳥是這個樣子的!”
突如其來的女聲嚇得黎鬱手腕一抖,幾滴黃色的液漬灑在了邊沿,他很冷靜的轉頭,果不其然,沈七七不知什麼時候竄到了他身邊蹲著,雙手託著下巴,大眼睛卻滴溜溜的直盯著他手裡的傢伙。
也不知是黎鬱太淡定,還是他壓根就沒把沈七七放在眼裡,明知道這丫頭正盯著他那兒,他卻毫並未作出什麼遮擋反應,慢慢悠悠的繼續動作,撒完後,將傢伙塞回褲子裡,拉起拉鍊,走到池邊洗了手,又倒回到沈七七跟前,二話不說直接彎下腰,拽起女孩就往外走。
裴勇徹底傻眼了,原來黎鬱這傢伙能強悍到這種地步。
黎鬱和裴勇都是周曉峰在國內讀書時的高中同學,都是些富家子弟,很多話題很多娛樂都合得來,於是便成了哥們兒。
在帝都內,飛揚跋扈的周曉峰當年也是無限風光,荒唐事蹟數不勝數。曾經有一次,這三人在參與地下賭車時,黎鬱和周曉峰都以車手的身份參賽,那次很倒黴,賽程剛開始便有警察鳴笛而來,很多車手立馬停車,然而就他倆死倔。
於是乎,那天晚上,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