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上隼人“啪!”地一下,拍掉了石原里美伸向他胸大肌的小手。 “好痛哦!”石原里美收回手不停地揉搓著。 彷彿剛剛水上隼人的手像是一把刀子一樣颳了她一層皮。 水上隼人當然不相信真有那麼痛,但石原里美不依不饒地捂著手,甚至還吹起來了。 “呼!呼!” “有沒有這麼誇張啊?”水上隼人終於還是沒忍住。 石原里美被頭髮遮住的嘴角一翹,然後又迅速收斂,抬頭委屈地看著他:“你不信?你不信你自己看!” 她不是隻伸出一隻手,而是用另一隻手捂著被水上隼人拍到的地方,然後往前伸了一點點距離。 這讓水上隼人5.2的視力都看不太清,只好往前湊了湊:“哪裡哪裡?” 然後石原里美的手慢慢往裡收,水上隼人渾然不覺,也往前再湊了一點,最後… “mua~” 冰冰涼涼、柔軟滑膩的觸感在水上隼人的唇邊轉瞬即逝,一瞬間空氣中只殘留著淡淡的“高嶺之花”的香氣。 水上隼人抬起頭,無奈地看著石原里美,她笑得像只偷吃到葡萄的小狐狸。 “這樣就不痛啦~”她笑著說道。 完了,這誰頂得住啊? 水上隼人抬頭望著滿是塗鴉的天花板,久久無語地一嘆:“好了,我們來對臺詞吧,時間緊,任務重。” “任務才不重呢~”石原里美開心地想著。 水上隼人確實說得不對,這一段男女主的對話加起來也沒有十句,哪裡算得上任務重了。 這一段的臺詞非常有意思,可以說是瀧谷源治這個狂拽酷炫的不良少年另一面的展現,羞澀的一面。 石原里美:“你沒事吧?” 水上隼人:“囉嗦,和你有什麼關係?再說你算我什麼人啊?” 石原里美:“我想做你女朋友啊。” 水上隼人:“那…讓我來一發?” 石原里美:“可以啊。” 水上隼人:“哈?” 石原里美:“我說可以,就在這嗎?” 水上隼人:“誒?那個…等下…我…我今天有點腰痛,先回去了。” “卡!” 水上隼人喊停了這段戲,然後將自己手臂從石原里美的懷裡抽出來。 “這段臺詞哪有那麼多動作,你不要亂改劇本!改編不是亂編!” “誒~”石原里美又湊了上去,這次更過分,乾脆雙手抱住了水上隼人的腰,腦袋靠在他的肩膀邊上,抬頭眨巴著水潤的雙眼看著他:“剛剛這幾句對話…原來只是對臺詞嗎?” 水上隼人扭頭和她對視,感受著她鼻子呼吸出來的溫熱氣息,面色不改:“一開始不是你來找我對劇本的嗎?說演不好的也是你自己。作為副導演我必須為拍攝效果負責。” “如果不是對臺詞我怎麼會說這…” “可以喲!” “誒?” “我說…可以呦。” 水上隼人深吸了一口氣,卻不料鼻腔裡反而充滿她的香氣。 他抬頭看向天花板,試圖從昭和時代不良少年們留下的塗鴉中,找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真理。 “嘻嘻~” 終於接近了期望許久的大葡萄的小狐狸,小聲發出了竊笑聲。 … 跟石原里美糾纏許久,水上隼人確信,這傢伙不是看了什麼奇怪的書,就是報了什麼奇怪的班,撩人的功力大漲。 外加她最近的妝容、表情又有了進步,幾乎成為了後來那個一個眨眼就擊沉無數男人的石原里美(完全體)了。 水上隼人不斷地被迫吃著石原里美輸送過來的糖衣炮彈,才發現糖衣炮彈整個都是由糖製成的。 好在劇組不是隻有他們兩個人,即使石原里美想要當場攻下水上隼人這座城堡,也不得不在眾人目光中稍做休息。 不過她並不為此感到煩惱,因為她已經成功找到了登上這座城堡外牆的雲梯,那麼距離攻陷整座城堡,還遠麼? 對於水上隼人來說,煩惱的是怎麼找到新的方式防守這女人的進攻,而煩人的是,過來拍戲的小栗旬不斷豎起的大拇指還有男人都懂的笑容。 “別笑了別笑了,你還笑,我忍你很久了!”水上隼人沒好氣地說道:“都拍完了還笑呢,是不是想加班?想加班我們再拍倆小時!” “沒有!我絕對不想加班!我只是想起了高興的事情。” “什麼高興的事情?” 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