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四大文明古國一掙高下。
夜,深夜。
我身穿黃綠色軍裝,腳踏草鞋,左邊站常逢春,右邊立湯禾口,背後孫衛道。
我等四人面前是太上老君的高臺,三根青竹粗的檀香在香爐中燃燒,發出嫋嫋白煙。
高臺左下角是桃,右下邊是陳年花生。
孫衛道抬步與我三兄弟站成一排,互相扭頭而往,八目相對。
沉默幾秒,我四人每人手握一注香,躬身拜道祖,齊聲言道:
“道祖在上,今日我徐子丹(常逢春,湯禾口,孫衛道)在此嶗山結為異姓兄弟,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雖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願同年同月同日死。”
我四人舉頭把大碗中的烈酒一飲而盡,相顧一笑,我言道:
“二弟,三弟,四弟,咱們滴血結義!”
湯禾口言道:
“大哥,二哥,四弟,咱們滴血結義。”
常孫二人依舊如此這般說了一遍,我兄弟四人每人用法力逼出一滴精血,滴入高臺上的酒罈中。
如果說常逢春的血是生機勃勃,那湯禾口的血就是如其人一樣熱氣騰騰,而孫衛道身為殭屍之體,他的血就是冰冷如雪,而我的先天精血則是萬物的包容之物,把他們三中不同屬性的血融為一體。
我們四人從我開始,依次喝下血酒,而輪到常逢春時他確俯視我等三人,憨厚的言道:
“大哥,這酒中靈氣十足,大補啊!哈哈哈哈哈!”
我,湯,孫聽後,大笑不止。
孫衛道更是難得一笑,把冰冷的臉面留給敵人,而把他最快樂的笑臉給了他的義兄:
“二哥,好氣概!”
湯禾口拍著孫衛道的肩膀言道:
“四弟,你劍眉內斂,墨唇微縮,耳不招風,目不轉睛,看來你馬上要突破現在的境界啊!”
孫衛道頭髮雖不長,卻也是留有兩束鬢角,一眼看去也是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