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發現他不但沒有放開她的意思,竟然還將他的舌探入,在她的唇齒問恣情的吸吮,甚至還將她抱起,困在他充滿陽剛霸氣的懷抱裡。
太過分了!他以為他是誰啊?!說吻就吻!這可是她悉心保留了二十幾年的初吻,打算要留給裔哥哥一個人獨享的禮物啊!
想到自己的初吻就這麼沒了,繪羽氣極了,打他、踹他,想從他如銅牆鐵壁的懷中掙脫,但用盡全身的力量,還是掙不開他的箝制。
不!她不要他吻她,也不准他碰她,她是裔哥哥一個人的,也唯有裔哥哥才能夠碰她、吻她!
可是在他的強吻下,她雙腳開始發軟,原本意識清楚的腦子傳來陣陣暈眩,越來越不清楚,最後只得任他親吻,任他為所欲為……
深陷在他的懷抱裡,她才驚覺到自己的脆弱、驚覺自己有多麼無助、驚覺原來打從自己來找他開始,她就輸了……因為他早已掌控了主控權。
這一吻,封裔釋放了積壓心中十幾年的情感,其中有恨、有怨、有愛,也有深深的傷痛……
好不容易從他強肆的掠奪中,得到暫時的解放,她急喘著氣,壓抑下驚慌失措與內心的無助,強板起冷嚴的臉孔,藉由冷漠的外表來武裝自己快被攻破了的脆弱內心——
啪!清脆又響亮的聲音,響徹整個總裁辦公室。
“你……”
感覺擋在他胸前的手,無預警地襲上他的臉龐,封裔皺起了眉頭,沒想到十幾年不見,俏皮的她竟變得如此暴力。
誤以為封裔蹙起眉心是因為生氣,繪羽於是揚高下巴,先聲奪人的低吼:“很痛吧?不過,這是你罪有應得。”
誰叫他搶走屬於裔哥哥的專有權利!
“痛是不痛,不過你雙唇的滋味倒是讓人挺難忘的。”封裔抿唇一笑,語帶輕佻。
“你……下流!”想到自己刻意保留的初吻,就毀在他“口中”,繪羽難掩心中的憤怒,忍不住一邊怒吼,一邊捶打他,“臭男人,可惡的壞人,把我的初吻還給我!這是我要留給裔哥哥的,你怎麼可以這樣奪走它?!”
裔哥哥?!繪羽口中的那三個字,強烈地撼動了封裔的心,是驚?是喜?說不出的滋味霎時全湧上了心頭。
記得最後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曾說過她很喜歡他,沒想到在他用那麼無情的言詞傷害她之後,她不但沒有忘記他,還將他放在心中那麼重要的地位,這叫他怎能不百感交集、感動萬分?!
不過,聽著她那句“要留給裔哥哥的”,她的吻他就要得心安理得了。
看著他深邃黑瞳不斷閃爍著詭異的光芒,繪羽心裡直髮麻,絲毫不敢掉以輕心,深恐他又要侵襲她的雙唇,於是趕忙收回原本要捶打他的手,緊密地護在被親紅了的雙唇前。
“為什麼這樣看我?我這樣打你已經夠便宜你了。”哼,她沒有說要控告他性騷擾,就已經便宜他了,難道他還期望她一點反擊都沒有,就這麼輕鬆的放過他?別作夢了!
“看樣子你是不在乎封氏企業了。”
“你……”她倒抽了口氣,氣得久久說不出話來。他……他竟然用這個來威脅她?真的是卑鄙小人!
“你要下手的時候,就應該想過後果的。”斜睨了她一眼,封裔鬆開對她身體的箝制,徑自走到辦公室的一隅,從擺滿各類名酒的酒櫃中取出路易老爺XO。“一個巴掌,換來我不放棄得到封氏企業的決心……吃虧的絕不是我。”
回過神後,她怒氣沖天的衝上前,奪過他手中的酒,斥責道:“你怎麼可以這麼卑鄙?是你先欺負我的,你怎麼可以這麼小人的再拿它來要脅我?!”
“難道你以為光憑你在竣揚做的這些工作,就足以換得一個封氏企業?”一聲輕哼後,他接著嘲諷的說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