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的啟動,駛出了首都國際機場。
奧迪車上,孫巍苦笑著對張文仲說道:“張哥,我爺爺的脾氣有點兒古怪,待會兒他要是說了什麼不好聽的話,還請你多多擔待,不要生氣才是。”
雖然孫巍沒有明說,但張文仲還是聽出了他這句話裡面隱含著的意思,微微一笑,說道:“怎麼,你就沒有告訴過你爺爺,請了我來給他看病嗎?”
“哎,我爺爺這個人,就是一副倔脾氣。”孫巍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因為以前請過不少知名的醫生來給他看病。卻都是對他身患的這個頑疾無能為力。所以到了現在,他乾脆就拒絕再接受任何醫生的診治了。我們勸了很多次,可他就是不聽。現在每次頑疾發作,他都是靠著自身的意志力來強撐過去。看著他那麼大的年紀了,還要遭受這種頑疾的折磨,我們這些做兒孫的,心裡面真的是很難受。所以我就瞞著他,將張哥你給請來了。我想呀,張哥你既然能夠治好我患的腦癌,說不定也就能夠治好我爺爺患的頑疾。”
張文仲點頭答道:“原來是這樣。放心吧,無論你爺爺說了什麼,我都不會放在心上。”
“我就知道,張哥你是一個心胸寬廣的人。”孫巍大喜,笑著說道:“我就先謝謝你了。”
張文仲搖頭說道:“先別謝。要謝的話,就等到我給你爺爺治好了病後,再來謝我吧。”
“好。”孫巍笑著點頭。
奧迪車行駛了將近半個小時之後,道路中的車輛和道路兩旁的行人,開始變的少了起來。門口處站著哨兵的地方,則是相應的增多了不少。最終,這輛奧迪車駛入了一座同樣站有崗哨的大院內。
雖然很順利的就進入了大院,但是張文仲毫不懷疑,如果不是因為這輛奧迪車掛著的車牌,以及開車的司機和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白光明。其它的普通車輛或個人,想要進入這座大院,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而一旦是硬闖的話,這些崗哨手中端著的槍,可都不是玩具擺設。
奧迪車最終是停在了一座帶院子的兩層式小樓前。這座兩層式的小樓。一應的青磚綠瓦,再加上小院裡面的萋萋芳草,和那幾乎快要爬滿了整面牆壁的爬山虎,顯的很有點兒古香古色的韻味。
下了車,白光明就說道:“孫巍,你領著張醫生進去吧,我就不進去了,我還有點兒事情要處理……”
孫巍一翻白眼,說道:“扯淡!你能有什麼事情要處理?你不就是怕老爺子生氣罵你嗎?今兒你可不能走,必須得跟我進去。要是沒有了你在,我豈不是就沒有了擋箭牌了嗎?”
白光明被孫巍的這一番搶白,給說的毫無反駁之力,只能是無奈的點頭道:“哎,那好吧,我就捨命陪你們進去吧。”
三人剛剛才走近小樓前的院子,一個戴著眼鏡、三十來歲,長的斯斯文文的男子就從屋內走了出來,快步的迎了上來,恭敬的說道:“白副局,孫少,你們可是回來了。這位就是你們請來的醫生嗎?”
孫巍笑著說道:“沒錯,這位就是治好了我腦癌的張文仲張醫生!你別看他年紀輕輕,他的醫術可是比那些成名多年的名醫都還要來得好。要不然的話,也就不可能會治好我的腦癌了。”隨後又向著張文仲介紹起了此人,“張哥,這位是我爺爺的秘書。他最近就要外放到了你們天南省,以後你若是遇到了什麼麻煩事兒,大可找他幫忙。不過,依我看,這個世界上,能夠讓張哥你覺得麻煩的事情,恐怕也不多吧?”
“你好,我叫潘文濤。”斯文男微笑著向張文仲伸出了手。
“你好,我叫張文仲。”張文仲也是禮貌的和他握了一下手。
孫巍抬手指了指身前的那棟兩層式小樓,問道:“潘秘書,你沒有告訴我爺爺,我們請了張哥來給他看病吧?”
潘文濤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