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可是我伸出的手就像是透明的,碰不到五奶奶我喊的話她也聽不見,她就跪在那裡一個勁的燒紙,我著急卻想不出辦法。
鬼夫?
對了我還有鬼夫。
我一回頭習慣的找著我的鬼夫,這一回頭我嚇得不敢說話……
腳下踩著的小草變成無數只帶血的人手,揮動著像我移了過來,周圍的樹變成了水藻,纏著我的手腕我的身體,溼噠噠的感覺就好像是那隻女鬼。
瞪大的眼睛,我的呼吸急促就在我張開的嘴巴想要喊的時候,一直手從身後捂住我的嘴巴。
發黑成鷹的手,一條帶著惡臭的舌頭舔著我脖子,我知道是哪個女鬼又回來了。
想起陳源說我的血是鬼魂最愛之物,在想想這個女鬼的毅力,我真想一巴掌拍死她算了,可在想想自己和她中間的實力相差,還是閉上眼睛祈禱她不要吃了自己就好。
‘嚶嚶嚶…’耳邊刺耳的笑,我死死的閉著眼睛,打死都不願意張開,可她像是玩上癮似的,舔了我的脖子之後又來舔我的臉,要不是她是個女鬼,我是個女人的話我真的以為她是在勾引我。
正所謂是可忍孰不可忍,你要是想咬你就痛痛快快咬一口,你要是不想咬就乖乖放我走,這樣舔來舔去算幾個意思。
心裡的小火焰,就在我感覺那根帶著惡臭的舌頭舔在我嘴唇的時候,揚起一手就打在身後她的臉上,聽到背後哀叫一聲,我頭也不回的向前跑。
現在不跑等待何時,雖然沒有陳源和鬼夫的引路,但我也不要回頭。
蓋住眼睛的白霧,不管我怎麼跑好像都跑不出去,耳邊還是那女鬼嚶嚶嚶的笑聲,我感覺自己就是一隻候,自己演戲給她看了。
跑了累了我乾脆不跑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氣。
‘嚶嚶嚶…’女鬼飄到我身後,裂開的嘴巴再一次開到耳根,每一次看到她我都想起了屍兄,那個病毒體。
“你要吃就吃吧!我不反抗。”我算是豁出去了,就似往地上一趟,張開的四肢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
經過前兩次的經驗,我發覺這個女鬼一直都在調戲我,根本就沒想過真的要吃我,雖然第二次我還把她的舌頭吃了,但她也只是發火卻沒有真真傷害我,所以我敢肯定,這個女鬼一定對我心存顧慮,所以我現在才敢這麼不要命的躺在地上。
‘嚶嚶嚶…’女鬼還在詭異的笑,要不是情景不對我真想說一句你笑個屁呀!
正所謂敵不動我不動,可等我動的時候是被人一巴掌甩醒的,沒錯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巴掌,就算我現在清醒了,腦子裡都帶著迴音。
張開的眼睛,第一個看到的就是我那一臉緊張的鬼夫,在看到的就是陳源坐在一張破椅子上吃著葡萄,眼角帶著詭異的笑,不用想我臉上那一巴掌就是他打的。
心裡那個火大,也沒理會我一臉關心的鬼夫,跳出棺材我就小跑到陳源身邊,伸手一插腰不爽的吼著,“你幹嘛打我,我招你還是惹你了。”
“淡定,來吃顆葡萄。”陳源不怒反笑,嬉皮笑臉的盡然還真遞給我一顆葡萄,可尼瑪我現在想要殺人,而不是吃葡萄,伸手就是一揮,紫色的葡萄滾到地上變成了灰色,“陳源,我告訴你你今天要不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就…我就…”瞟了一眼我身後的鬼夫,“我就讓我老公吸乾你的陽氣。”得意一說。
“喲!現在都叫上老公了。”陳源挑眉陰陽怪氣的一說,我的臉也隨著他這句話瞬間變得臉紅。
是呀!什麼時候我都把他當成老公了,想想之前還很排斥的說,可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陳源見我是真的生氣了,放下葡萄當下拍拍手的說。
他說我是在睡覺的時候中了女鬼的迷惑,女鬼先用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