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那個和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只是讓我看看童年的自己的話,那麼她會不會太無聊了,還有就是我的手,雖然目前為止沒什麼感覺,但怎麼說被人無緣無故換了一隻,放在誰身上都覺得滲人。
轉頭饒了一眼房間,空蕩蕩的房間……感覺少了個‘人’。
對了,他呢!
我心裡一急,丟碗就跑。
“陳源、陳源……”喊著陳源名字,一邊狂敲他的房門。
陳源也不知道在裡面幹什麼,敲了半天都不開門,我耐不住的性子一腳踹到門上。
“啊……”
“寧樂丹你丫的滾出去。”
你不說我也滾呀!
我捂著臉靠在牆上,尼瑪的在房間裡換衣服你不知道出聲呀!害的本姑娘看了男人的裸體,也不知道會不會漲針眼的說。
呸呸呸,說什麼喪氣話呢!陳源那叫男人嗎?充其量就是一個女漢子。
想想這一路他的賤,他的嘮叨,還真的是不能和腦子裡存在的男人,掛不上邊呀!
“你找我有事?”
陳源從房間裡走了出來,不一樣的是臉上帶著兩朵紅暈,我裝傻的嘿嘿一笑,說你剛才在洗澡呀!然後換來陳源一個白眼。
也是,連我自己都覺得我蠢,不過這不是重點,這是……
“你過去看他了嗎?”陳源突然一句沒頭沒腦的話,我眨眨眼睛在眨眨眼睛,“他在東邊的木屋裡,很痛苦。”在我還不明白的時候又丟出一句話,然後走進房間,門從裡面碰的一聲關上。
我站在門外揣摩陳源剛才說的話,誰在東邊的木屋,誰又在痛苦。
順著陳源的話我去了東邊的木屋,還沒走進裡面就傳出一陣悶聲,說不出來是什麼感覺,就好像很痛、很痛苦。
木門上一張封條,寫著一個很大的‘禁’字,我知道這是蔥花爺爺的禁地,之前蔥花爺爺就說過這個地方不是我能來的,只是擋不住的好奇,我能感覺到,我的鬼夫就在這裡。
手碰到封條,剛要拉開“丫頭,你要做什麼?”手腕就被人一把拉住,陰冷的聲音我一回頭是蔥花爺爺,“爺爺,我…他…”我不知道要怎麼說。
“你回去吧!我答應了不再動他,我就一定不會動他。”
“不是的爺爺,我是擔心……”
“沒什麼好擔心的,他是受了一點傷,但不礙事我已經用冥界的東西在救他了,天色也不早了丫頭你身上還有傷,你先回去休息,明天我保證你能看到‘他。’”
蔥花爺爺拍著胸膛保證,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想再問,又不好意思繼續追問。
眼睛瞄了一下被蔥花爺爺擋在身後的木門,木屋裡痛苦的聲音還在延續,我的心也跟著生痛。
礙於蔥花爺爺,我淡然一笑“那爺爺我先回去了,‘他’就麻煩您了。”
“恩。”
蔥花爺爺點點頭,我扯著嘴角又是勉強一笑,然後一步三回頭的離開這裡。
陳源說‘他’很痛苦,可蔥花爺爺卻說‘他’現在已無大礙,我到底要聽誰的,啃著手指頭,我一邊想著一邊上樓,上到最後一節樓梯的時候,一頭撞進一個懷抱。
‘唔……’我反彈的向後一倒,下一刻倒進一個溫暖的懷抱,上方陳源笑的燦爛,伸手一拉我整個人掛在他的身上。
兩人暖味的姿勢,我的臉哄的一紅,放我下來,我小聲的說,好在陳源這次也是爽快,當下放開我才沒讓我繼續尷尬。
“你去看他了沒有。”陳源放開我一本正經的說著。
“什麼?”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就是慕林。”這句話陳源是用吼得。
慕林?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