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懷裡,在看之前囂張的彼岸花,卻突然發現它們就像是見到王者似的紛紛低下了頭,我問他,鬼夫表示他不知道。
不管知不知道,此地不宜久留還是先撤的好。
“走吧!”我一說,就感覺自己被人抱了起來,懸浮在半空中不用想都是我的那個鬼夫。
一路飄到上面,十幾分鐘的天空之旅讓我享受了一把飛起來的感覺,要不是身上傷口太痛,我真想吼一聲爽呀!
“小樂子這是怎麼了?”
我腳剛站在地上,陳源就跟鬼一樣竄了出來,更重要的是他手裡還拿著一隻烤雞,敢情她在下面受罪這傢伙在外面覓食了。
心裡一氣,懶得理他。
陳源像是看出我不願意理他,連忙討好的拿著烤雞湊了過來,一邊討好說著一邊把我身邊的鬼夫擠到一邊涼快去了,雖然對他的動作很不滿,可我現在全身上下都是傷也懶得說什麼。
“呦呦呦!小樂子你看看你這弄得,這麼多傷口你也不怕你嗝屁了。”
尼瑪,我想爆粗。
狠狠瞪陳源一眼,用目光殺死他。
陳源也不在意,拿著雲南白藥就給我的傷口消毒上藥,根據他說的,我身上的傷口雖然恐怖但卻沒留下什麼毒素,也就是說只要我好好養著,基本沒事,再加上我天生和別人不一樣,這些都是小傷。
小傷?
我看著手臂上露出白骨的地方,如果可以我真想殺了他再說小傷。
來這裡已經一個星期了,除了每天陳源會送一些吃的過來,就剩下我和我的鬼夫在這裡過著數星星的日子,我不明白陳源為什麼要我一直呆在這裡,但是他說只有我呆在這裡才能引出那隻金蟬蠱,也就能找到我五奶奶的下落,為了五奶奶我就忍了。
這一個星期我還發現了一件事情,就是我身邊的這隻鬼夫好像不能說話,除了叫我娘子之後,好像都沒聽到他說過別的,更重要的是,他除了每天對著一塊手帕發呆之外,好像也沒別的事情。
我好奇往上看了幾眼,手帕上除了一朵玉蘭花什麼都沒有,更重要的是他放著我這個‘娘子’不理,就看著一個手帕,我不是吃味,我就是覺得他有病。
一邊想著他有病,我一邊想著地下一千米的世界。
根據上次的觀察,下面就是一個別有洞天,除了那些怪異的彼岸花之外那個殭屍就再也沒有見過,所以我想那個殭屍應該是守護那一片彼岸花的,只是它們為什麼守護。
“小樂子你在想什麼?”
陳源也不知道從哪跳了出來,坐在我的身邊好奇的問著,雖然對他突然一下的舉動弄得麻木,但我還是受不了一個人坐在我的身邊,小心移開一個位置,我懶得鳥他。
我不理他,陳源也不無聊,只見陳源抱著一個比他還大的包一邊搗鼓著什麼,我因為好奇靠近,桃木劍、八卦鏡、羅盤、黃符擺了一地,這架勢尼瑪是要去抓鬼呀!
還不等我吐槽完,陳源順手丟過來一個銅碗,“寧樂丹放點血出來。”說的那叫一個理所當然。
我心裡暴走,你丫的當我的血不要錢的,說放就放,可還不等我吼出來,陳源又丟過來一把匕首,這架勢我是不放也得放了。
一腳踢開匕首,我要是放血我就是傻子。
“寧樂丹你可想好了,你要是想找你五奶奶,就乖乖放血。”
陳源這麼一說,我在心裡把他祖宗八代都問了個便,二話不說撿起地上的匕首看似氣質高昂卻在下刀的時候,我害怕了。
怎麼說我都是個女孩子,你讓我自己給自己一刀,還真是下不了手。
陳源抓著一把嶄新的桃木劍在空中比劃了幾下,然後眼神輕飄的看著我,像是嘲笑。
“你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