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望了白可韓堅定的眼神,她莫名的感覺到一股頑強的意味。
可趙老就是趙老,她反過來問白可韓。
“你什麼意思?”
“我們風雲學院也想獲得上武鬥臺的名額,我們也是青年時代的學員,根據院規,我們擁有申請的條例和理由。”
白可韓回答的義正言辭,面對趙老,只能“以理服人”。
在場的不論是趙老還是別人,全都知道白可韓的來歷了,原來他是想上武鬥臺。
長孫幕在一邊提醒著白可韓,“可你並沒有訓練過,你知道武鬥臺上的危險嗎?”
“我只想要一個答案。”
白可韓並沒有理會他們,因為武鬥的具體時間是在一個月後,他沒有必要清清白白的道出有關自己的一切。
長孫幕被白可韓一句話怔的啞口無言,她真是又恨又氣呀,明明是好心好意的提醒,這下可好了,當眾被潑了一盆涼水,她發誓再也不和白可韓有任何交集,當然那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楊東城見自從白可韓出現以後,大家的焦點全部都集中到他身上,最為刀學院第一位晉升到凝氣五重的新晉學員來說,他才是真正能用實力說話的人。
“得了吧,你還獲得名額,別丟人現眼了,那地方可不是熬藥的地方,那是武鬥場,可沒有藥香,你這身子板,我估摸,半步寸勁就能讓你飛起了。”
楊東城的嘴不是一般的碎,夏胖墩聽了都忍不住,可礙於趙老級長在場,再加上他又是天澤院學長的身份,只能嚥著不能反抗了。
白可韓並未理會楊東城,那些都不是解決問題的關鍵,他知道,現場擁有決定武鬥名額的只有趙老級長,當然院長大人才把控著最終決定權。
趙老回覆:“姑且不問你參加的意圖,但是,作為風雲學院的開院第一名學員,若是死在武鬥臺上,傳出去,詆譭的可不止是你的名聲。”
白可韓就猜到她會那名譽說事,而他早也想好了說辭。
“天下都知道,青年青武大會的意義,眼下武鬥大會是參加青年武道大會的通行證,若武鬥大會都沒有參加,所謂的青年時代學員根本就是一個外裝,趙級長以一個學員因為有可能侮辱到學院名譽的理由來拒絕他的參加,豈不是認為,被選擇上名單的人,全都不會在武鬥臺上失敗了,他們一點損害學院名聲的可能性都沒有?”
講到這裡,白可韓把楊東城拉了過來,他質問道:“如果你擔保在武鬥臺上不輸,一絲侮辱學院名譽的事情都不可能發生,那麼這場武鬥大會我不參加也罷。”
這話如同晴天霹靂,給在場的人雷的焦頭爛額。
趙老的嘴角漸漸抽搐著,顯然她也是動怒了,可是她打不得白可韓吶,白可韓並沒有犯錯,那慷慨激昂的迴響不斷的激盪在他們的耳朵上。
長孫幕呆然的注視著白可韓,她也是被震撼到了。
楊東城突然被白可韓推上風口浪尖上,他怎麼回答都不對。若是擔保了,將來要是武鬥輸了,簡直打臉,可若是不敢擔保,豈不是說他連這個勇氣都沒有了?
白可韓打了一手好設問,就在楊東城支支吾吾不知怎麼回答才好的時候,院長大人爽朗的笑聲傳蕩在告示牌場上。
學員們紛紛敬禮表示恭敬,同時也緩和現場的氣氛。
學員們注意到院長大人換了一身衣裳,改掉了當初那件有補丁的裝扮,在院長身後還跟著守衛神獸,白可韓注意到守衛神獸的精神面貌非常健康,看來隱藏在背後的人並沒有找到再次下手的機會。
院長大人擺擺手,親和慈愛的示意著大家,那種慈眉善目的感覺非常溫馨。
他拍了拍白可韓不大不小的肩膀,問道:“看來你是鐵力心的想去,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