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野旅小二,他們原來早就認識了?白可韓驚訝著。
野旅小二瞅了婆婆一眼,回覆到:“婆婆呀,不再叫我小二子,我和他先前見過一面,很熟絡了。”
老婆婆驚喜的叫道:“這麼說,小兄弟也是江湖派的人?!”
“真是太棒了,是江湖派的人我就不擔心了,那孫子一定不敢再找小兄弟的麻煩。”
原來老婆婆是擔心白可韓為自己出頭,最後遭到公子哥的報復,婆婆一聽說自己是江湖派的人反應就這麼輕鬆,難道說江湖派真的是一個正義的組織?
野旅小二盯著白可韓,他沒有說話,一個組織的好壞,自己是說不出來了。
“小兄弟,我們這一帶的人全都靠江湖派的人在幕後保護著,不然那幫龜孫子早就爬到我們頭上來了。”
野旅小二擺擺手,“他們本來是騎在你們頭上的,我們不能拋頭露面,除了保衛你們的人生安全外,很多事情我們都幫助不到,這是我們江湖派人手不夠的原因,我們不敢邀功。”
白可韓對江湖派漸漸有些瞭解,最起碼,他們把人當人看。
送走了老婆婆,野旅小二再度和白可韓攀談起來。
“你怎麼出現在這裡?”野旅小二問道。
“去拍賣場買藥材,我需要治癒一匹麒麟馬。”
“治癒?!你是藥鍊師?”野旅小二很激動,他忽然握到白可韓的右手,上面的一處小點膈應到他。
白可韓的右手手腕三寸之處上刻印了孫家藥煉世家的標誌,野旅小二一眼就看了出來,他的眼神瞬間改變,這可是對朝廷服務的藥鍊師家,他不可能不知道,難道白可韓是朝廷的人!那豈不是說,剛剛的那些對話全是假的?
野旅小二猛然間爆湧起的殺意徑直的迸射向白可韓的脖子,這股凌冽的殺意讓白可韓不得已使出全力來壓制。
野旅小二的長棍瞬即秒出,他一棒壓制下白可韓,長棒的前端傾軋著白可韓的脖子,而白可韓也在關鍵時刻用龍魂石的右手抵擋了大部分力道,否則他脆弱的脖子可就糟踐了!
“誤會了,我不是該死朝野的人,這標記是孫丁士硬逼著我刻上去的!”
野旅小二並未鬆手,他敏銳的神經幾乎不給對方反應的機會,“胡說,從你現在的武學看來,孫丁士怎麼可能硬逼你刻下這種恥辱的標記!”
確實,現在的白可韓今非昔比,別說一個孫丁士,就是十個孫丁士也別想逼迫白可韓刻印這個孫家藥鍊師的標記。
“一句話說不清,總之我不是朝野的人。”
白可韓尖銳的眼神讓野旅小二鬆下了半分力道,他重新仰起頭,喝問道:“你究竟是誰?!”
“天澤院學員白可韓,既然你知道孫丁士,想必也知道孫丁士就在天澤院當藥煉供奉吧,當時的我確實無法反抗,如果非要證明我是朝野的人,那就砍下我這段手臂,讓你知道,我和朝野究竟有著多麼不共戴天的仇恨!”
野旅小二恢復過來,他相信自己的直覺,從過往的接觸上看,面前的人,眼神中總透露著同齡人沒有的力量,那是一股不屈的力量。
嗔!
野旅小二鬆開了手臂上的力量,長棍從白可韓的脖子上移開,白可韓從地上翻坐起來。
“你比第一次見強了很多很多。”野旅小二掃視著白可韓,“你右手上的兵器是什麼,竟然可以讓你接下我鐵棍的打擊,本以為的手臂斷骨了呢。”
白可韓旋轉著手臂,龍魂石的堅硬卻是抱住了他的手臂。
“這是龍魂石。”
驚!
拍賣場那一戰的聲息還沒有消退,野旅小二自然知道,那場戰鬥中,出現了兩個陌生人,他們單獨硬撼青雲宗、大武師還有整個拍賣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