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畢業?”
祈行夜欣然點頭:“當然。”
他驚喜追問:“也能做您的學生?”
祈行夜笑了:“除了我,還有誰有資格教你?”
萬國忍不住驚呼一聲,高興得想要瘋狂蹦躂。
但商長官和偶像在前,他還是死死壓制住了自己,捂著嘴激動得憋紅了臉。
即便祈行夜與其他選中的畢業生交談,又敲定了培訓計劃,萬國也還沒從興奮中平靜下來。
一場鬧劇,殺雞儆猴。
在場眾人見識到了祈行夜的力量和地位,再刺頭的也乖順了下來,被祈行夜叫到名字走到前面時,乖得像幼兒園小朋友。
這讓他很欣慰:看!多乖。
被分享了趣聞的晉南:“…………”
他難過,不可置信:“去年我做總教官,帶那些畢業生時,他們怎麼就沒這麼乖?祈偵探是有什麼魔法嗎?”
二十歲,正是年輕氣盛,認為天高任鳥飛可以大幹一場事業,誰都不服誰的時候。又怎麼會服氣其他人管自己?
即便是正式調查官。
晉南本來就不是羅溟那種不怒自威的冷酷,有問必答,實在又溫柔敦和,難以壓住那些比自己小不了幾歲的新人。
宴頹流懶洋洋道:“這簡單,你揍他們一頓就好了。”
“站起來就揍下去,再站起來再打倒,直到他們不敢站起來為止。也就聽話了。”
對於如何訓人,負責審訊的宴頹流很有一手。
晉南卻目露不贊同:“那些都是調查局的未來,不過是剛出學院,年輕又血氣方剛了些,怎麼能那麼打?打壞了怎麼辦?”
宴頹流:“…………”
她翻了個白眼,無語:“知道了,晉南媽媽。怪不得你壓不住他們。”
晉南還在擔憂祈行夜能否忙得過來。
但在調查學院內,全權負責所有新人的祈行夜遊刃有餘,輕鬆壓制,像是天生就在這個位置上。
不論他說什麼,新人們認真聆聽乖乖點頭,像一排小雞崽。
新人們:這位總教官簡簡單單一出手,就差點殺了個畢業生,還能一句話定生死,剝奪畢業資格……誰那麼想不開才會和總教官對上?
比起滿分,更恐怖的是什麼?控分。
而這位總教官,連控分都那麼輕鬆自如。
深不可測。
新人們越回想,看向祈行夜的眼神越是敬畏。
“祈教官。”
執行院長將大紅托盤的銘牌端來:“該舉行師生儀式了。你為他們更換銘牌,從調查學院的通行銘牌,換成調查局的助理調查官銘牌,就代表著他們已經畢業,可以離開學院,從此學著如何成為獨當一面的調查官。”
新人們聽到,立刻挺了挺胸膛,掩飾不住的驕傲和興奮。
誰會不向往校門外的未來呢?
他們已經做好準備,摩拳擦掌,只等出去和汙染物大戰一場,建功立業封狼居胥。
祈行夜唇邊的笑意加深:“好。”
畢業生們還沒有資格穿上調查官的黑色制服,他們一身利落簡潔的淺灰色學院制服,胸前彆著刻有各自名字的白色銘牌。
他們驕傲挺胸,站成一列,等待總教官為自己更換銘牌。
是他們的畢業典禮,也是踏入成為調查官的第一步。
祈行夜取下畢業生的白色銘牌,換成助理調查官的灰色銘牌。
“願你能夠成為最優秀的調查官,為人類存續而戰,為你的人民而戰。”
他笑著,向畢業生敬禮:“我已經為你準備了汙染戰場,那你呢?準備好成為保護者了嗎?”
畢業生激動回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