頰,譚玉敏身子一陣抖動,吃吃地笑道:“你開始長鬍子了,我的臉好癢……”
用力扳住女孩兒的身體,錢長友嘿嘿地笑道:“人家都說,嘴上沒毛,辦事不牢,我都開始長鬍子了,你還認為我說話不靠譜麼?”
譚玉敏調皮地伸手捏住錢長友下巴上長出來的一根鬍鬚,輕輕地一扯,錢長友疼得一咧嘴,伸手在女孩兒胸上抓了一把,輕聲斥道:“快撒手,那可是真鬍子,連著肉呢。”
譚玉敏雖然鬆開了手,但卻微喘著不依地嗔道:“那你還不快說,這些天你到底幹什麼去了。”
藉著遠處微弱的燈光,錢長友盯著女孩兒溫柔的雙眸,低頭在對方眼簾上輕輕一啄,柔聲道:“說好一起高興的,你先親我一下,我就和你說。”
譚玉敏的喘息又急了幾分,揚起臻首,在錢長友臉的一側輕輕地親了一口,可錢長友卻壞笑道:“這一下太輕了,再來一次。”
女孩兒出奇地聽話,又依言在錢長友另一側的臉上重重地來了一下。
錢長友心底下樂翻了天,多日不見,這丫頭熱情和主動了許多。正竊喜間,卻突然感覺到耳朵一痛,原來被女孩兒咬住了耳垂。
壞了,得意忘形了,這丫頭小辣椒的稱號還是自己給起的呢。
女孩兒也不鬆口,含糊道:“小壞蛋,你到底說不說?”
錢長友連忙摸出來存摺,塞到譚玉敏的手裡,低聲道:“別急啊,你先看看這個。”
女孩兒把存摺拿到眼前看了看,疑惑地說道:“這好像是存摺?”
錢長友拉著譚玉敏的另一隻手,走出陰影,找了一個稍微亮一點兒地方站住身形,然後故意淡淡地說道:“你再仔細看看。”
譚玉敏藉著微弱的亮光,開啟存摺看了一眼,驚呼一聲,抬手在錢長友的胸口上重重地捶了一拳,恨恨地說道:“你個大壞蛋,怎麼把家裡的存摺偷了出來。”
錢長友揉著微痛的胸口,心中萬分懊惱,本來端著架子等待伊人誇獎的,卻沒成想惹來了霸王花的拳頭,也怪自己事先沒解釋清楚。
捉住了譚玉敏的小拳頭,錢長友沉聲道:“玉敏,你別急啊,這個存摺可不是家裡的,是我自己的,只是借我爸的名字開的戶而已,你看看上面的開戶日期,就是我這幾天在縣城辦的。”
譚玉敏仔細看了看存摺戶頭那裡,這才鬆開了小拳頭,嗔道:“那你怎麼不早說。”
錢長友苦笑道:“這,這個的確是我的不對。”
譚玉敏一邊注視著存摺,一邊繼續說道:“難怪你這麼高興,這幾天在縣城裡幹什麼了,賺了八千塊錢啊,真是了不得呀,我爸冬天帶著班組上山伐木頭,整個冬天下來也達不到這個數。”
聽到譚玉敏這麼說,錢長友有些哭笑不得,“你什麼眼神啊,好好瞅瞅存摺的數字,看看究竟是多少錢。”
譚玉敏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光線太暗,字又太小,我可能沒看清,是八百麼?那也不少啊,我再看看。”
錢長友徹底無語,乾脆把頭轉到了一邊,欣賞起鄉村的農家***來。
女孩兒低下頭,仔細地看著存摺,“八,一個零,兩個零……八萬!”
譚玉敏一下子抱住了錢長友,失聲問道:“八萬啊,怎麼會有這麼多錢?你沒幹什麼壞事吧。”
錢長友無奈地拍了拍女孩兒的後背,解釋道:“我怎麼可能幹壞事呢,要是那樣的話,我爸也不能答應我啊,又怎麼會把存摺給我。”
譚玉敏鬆了一口氣,低語道:“那你說說,這麼多的錢是怎麼來的。”
沒有預想當中的驚喜歡呼,錢長友微感失望,但見到懷中的女孩兒如此關心自己,心中又是十分地欣慰。其實,自己現在想要的是什麼呢,無非